5. 南陽公民(第1/2 頁)

思齊第二日便帶著行李來到修齊，開始了她打工求學的生活。修齊的掌櫃經常會和小工們聊天，修齊也自然參與其中，也是在一次偶然的聊天中，思齊才得知掌櫃名叫金媛。

“你們有沒有去看花燈呀？南陽每年這個時候大家都會去護城河都會放花燈。”

“今天累嗎？要不要把每天的預約減少一點？”

“姐姐，南陽人都好好啊，我來的時候還有位好心的執事載了我一程。”

“舉手之勞的事情，不是南陽人也會做的。”

“姐姐，南陽的客棧酒館對學生都好尊敬啊，我當時去討活兒的時候，他們一聽我是考生都爭著要我。”聽店內小工都稱呼掌櫃為“姐姐”，思齊便也跟著叫掌櫃“姐姐”了。

“南陽本就惜才，像你這樣從小鄔來考學的更是不多，物以稀為貴嘛。”金媛面露笑意，撥了一下思齊的髮簪，“但說實話，其實很多酒家都是衝著你們這些南陽城提供的學子勤工儉學的營業補助，才格外積極的。”

“這是什麼呀？”

“就是店家招收你們這樣打零工貼補生活的學生可以每月從戶部那裡領一筆補助。”

“那姐姐這裡也是嗎？”

“修齊沒有申請。”

“為什麼啊？這麼好的事兒。”

“因為不想你們這些學生覺得自己是別人賺錢的工具啊。”姐姐的眼裡泛著微光，明媚又憂傷。

金媛姐姐待思齊很好，客棧每日從辰時至晚戌時營業，金媛從不讓思齊值夜班，從而讓她有時間休息和自己學習。

“明天毓秀的古坂先生開公開講座，你早上早點去佔個位置，好好聽一聽。”

“我剛從毓秀旁邊經過，今天下午有毅軒先生的討論會，你中午吃完飯就去吧。”

“南院文學方向開了一節公開課，你若感興趣我這裡有張票，你可以去聽。”

“好的姐姐，我聽完就馬上回來。”

思齊很識趣：姐姐人好，但也不能白拿姐姐的工錢。所以客棧雖然實行五天一休的工作安排，也就是週一到週五工作，週六或週日選修一天，但只要思齊不去聽講座，她就一定在客棧裡工作。

…………

修齊客棧的客人多是過來品茶亦或小酌兩杯，晚上偶爾會有毓秀書院的學生過來一邊討論學業，一邊點上兩三道小菜慢慢品味。修齊的宗旨是不打擾到客人，小工不會主動去和客人交談以推銷佳餚美酒，只有客人眼神示意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過去。

“咱城主和其它城主關係是真不錯，我去草木的時候城裡都貼著毓秀的招生告示。”

“毓秀負責女子教育，其他城邦的女子擠破頭都想進來學習，還用毓秀出去宣傳。”

“我覺得咱城主還是有點著急，自己城內的女子教育都沒普及，就弄一個涉及五大城和其它城邦的書院。”

“是啊，也不說咱南陽自己的生源多一點，非說要一視同仁。”

“是啊，一共150個資格，像咱們這種女子人口數超過五萬人的五大城才各20個名額，女子人口不足五萬的城邦各5個名額，共40個名額，女子人口不足一萬的小塢共10個名額，由他們各塢自行分配。”

“我還想著讓我女兒去毓秀書院呢，這怕是沒戲了。”

“你女兒不才十歲嗎？現在瞎操什麼心。”

“也是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五年之後我覺得南陽、載物也應該會多收些女學生了。”

“誒，五年，少城主是不是就成年了。”

……兩位客人的對話突然陷入了沉默。

“你預備冊幾年了？”

“明年就五年了。”

“恭喜啊，明年就能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