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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情人唐欣故意傷人罪,這讓唐欣的日子如坐針氈。這項指控對她很不利,她很難解釋清楚自己用水果刀劃傷唐素蘭的脖子是過失而非故意。畢竟現場只有她和唐素蘭兩個人,而她們倆作為正室與小三的關係,又讓她有著充分的傷人動機與理由。警方已經正式立案,原本作為犯罪嫌疑人她是要被拘留的,但依據案情與她意外流產的身體狀況,她的律師為她爭取到了取保候審。
雖然暫時不用坐牢,但律師告訴唐欣,如果唐素蘭母女倆堅持不肯撤訴的話,按照相關法律規定,她可能至少要被判處三至七年的有期徒刑。
唐欣可不想去坐上幾年牢,她為此拖著小產後的虛弱身體找到唐素蘭的病房,低聲下氣地救她高抬貴手放自己一馬。可是唐素蘭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饒過跟自己搶老公的狐狸精呢,那怕她跪下來懇求也無濟於事。
唐欣於是又花了兩天時間想辦法找到了程厚德。事發之後程厚德就不再見她,為她租下的那套公寓也不再續租,這個週末租約一到期她就得搬走,她已經在灰溜溜地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她很清楚自己已經把所有事都搞砸了,此刻也不奢求別的,只希望他能出面擺平他老婆,別讓她坐牢就心滿意足了。
唐欣一直是個有胸無腦的女人,程厚德並不是不明白這一點。但他無所謂,對他來說這些年輕女孩只要夠青春夠漂亮就行了,不需要有腦子,有腦子的應付起來太累。他只想有個美麗的花瓶供他養眼加愉悅身心,可不想太累心。
可是無腦的唐欣腦殘起來卻如此拎不清,鬧出了這一出意外事故,令程厚德相當之惱火。而她居然還異想天開地跑來找他出面解決問題,這讓他哭笑不得:“阿欣,你怎麼這麼沒腦子!現在我根本幫不了你,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說的話也不管用。因為我越是替你說話,她們母女倆就越是不會放過你。這個道理你難道都不明白嗎?”
唐欣還傻傻分不清:“為什麼你越替我說話,她們就越是不會放過我?你是一家之主,難道你說的話會沒用嗎?”
程厚德搖頭又嘆氣:“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她們母女倆之所以會敵視你,就是因為你和我有過情人關係。我越是表現得想要維護你,她們就越是要整垮你。懂了吧?”
唐欣終於明白了,尖叫起來:“那我現在怎麼辦?她們一定要告到我去坐牢,我可不想坐牢,在監獄裡關上幾年我就什麼都完了。”
程厚德動了惻隱之心:“要不這樣的,你去想辦法求求我女兒。如果她能答應放過你,她媽媽應該會聽她的話撤訴的。不過我女兒的脾氣也不太好,你找上門去求她,最好先做好碰釘子的心理準備。”
唐欣如同撈到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嗎?那我馬上去求她,就算是碰釘子也要試一試。”
清晨,程楚翹被一陣啁啁啾啾的鳥聲吵醒了。睡眼惺鬆地翻個身,她原本還想繼續接著睡,忽然間卻像裝了彈簧似的從床上蹦起來,衝去臥室露臺上檢視那隻鳥屋。鳥屋裡,還真有兩隻小鳥在啄食著黃燦燦的小米。但她驀地推開玻璃門衝進來的行為,驚得它們立即拍著翅膀飛走了。她後悔得直跺腳:程楚翹,好不容易才等到有小鳥來了,卻又你給被嚇跑了。
無論如何,程楚翹還是很開心的。這隻鳥屋那天從陶君樸家拿回來後,她就直接掛進了臥室的小露臺,希望能等到鳥兒的光顧。掛了這麼些天,一直都無鳥問津,她幾乎都要灰心了,今早終於有了鳥客登門。她大受鼓舞地為鳥屋添食,希望可以吸引到更多的鳥兒來做客。
添完鳥食,程楚翹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晨浴,然後換衣服下樓吃早餐。保姆已經擺好了一餐豐盛的粵式早點,她父親程厚德正坐在餐桌旁一邊用餐一邊看報。看見女兒來了,程厚德一臉討好地衝她微笑,她卻負氣地看也不看父親一眼,徑自吃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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