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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樸,你怎麼了?一回國就住院,你身體哪裡不好了?你告訴媽,別瞞著媽。”
陶君樸當然不能實言相告,只能儘量安慰她讓她寬心:“媽,我沒什麼事了,只是在瑞典的時候有些水土不服,就想回國了。楚翹知道後不放心,就小題大做地非要我來住院檢查。”
湯自毅雖然直覺不妥,但這時候還是要保持鎮定並安慰老婆:“秋雲,你看君樸的樣子只是有點累,不像有什麼大問題。應該沒事的,你別太緊張了。”
唐素蘭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君樸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事啊。只是住院做個體驗而已,咱們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體檢中心的醫生受程楚翹之託,也專程來到病房出面解釋:“各位長輩請放心,陶先生並不是病人,他只是住進醫院來做一次全面體檢。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任何值得你們擔憂的事情,請大家不要焦慮了!”
專業醫生的話雖然多少讓人寬了一點心,但體檢結果沒出來前,大家心底還是藏著隱憂,只是表面上不流露出來罷了。而程楚翹跟著醫生走出病房後,憂慮不安地向他說明了陶家存在的猝死基因問題,也讓醫生的臉色有些凝重:“如果他家的基因有缺陷的話,那恐怕很難避免意外的發生。因為遺傳缺陷是很難重組修復的。”
醫生的話,讓程楚翹本就沉重的心,更是如同壓上一臺石磨般的沉重無比。
黃昏時分,放了學的湯敏敏被司機送來醫院。從來不諳愁苦的少女,看著陶君樸也是滿臉不安擔憂的表情:“二哥你怎麼住院了,你還好嗎?”
伸手捏了捏妹妹紅蘋果似的小臉蛋,陶君樸竭力笑得若無其事:“我很好,你不用這麼緊張兮兮的擔心我。”
湯敏敏將信將疑:“如果沒什麼事,你怎麼會一回國就住進醫院呢?”
“住院只是想做一次全身體檢了,你楚翹姐姐的主意,我就配合一下好讓她安心。”
湯敏敏馬上轉過身找程楚翹求證:“楚翹姐姐,我二哥是不是真的沒事啊?”
為了應付好滿屋子不諳內情的親人們,程楚翹一直都在努力讓表情肌維持微笑狀態。這一刻,她面對著年紀最小的湯敏敏也不例外:“是啊,他只是在瑞典水土不服,但我不放心了,就要求他回國後馬上做一次全身體檢。”
湯敏敏信以為真:“二哥,你去瑞典是去度假的,結果卻搞得水土不服。那裡的水土就這麼不滋養我們中國人嗎?看來可以讓瑞典從我的旅行願望清單上負分滾出了。”
“沒這個必要了,我水土不服只是我個人的情況,你看楚翹姐姐就沒事。而且瑞典真得很美,有機會你還是應該去走上一趟。”
湯敏敏想起來了,年輕的心馬上又雀躍著改變了主意:“是啊,我看到你們在微信上發的照片,雪國風光真是漂亮,還有冰酒店和極光也超級beautiful。好吧,明年我也要去住一次冰酒店看一回極光。”
一提到冰酒店和極光,程楚翹就不可抑止地想要落淚。那個瑰麗無比的極光之夜,是她生命中最美好最難忘的一個夜晚,她曾經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那一夜。如果當時她的願望能夠實現該多好,現在她就不用面對籠罩在他頭上的那片死亡陰影。
在淚落之前,程楚翹快步走進了病房的洗手間,用手捂住唇,捂住所有悲傷的嗚咽聲,只讓淚水無聲地流淌著……
入夜後,醫院方面要求所有探視在八點前結束,只能留一個人陪在病房。杜秋雲的意思是讓程楚翹回家休息,畢竟她剛剛經歷了一天多的長途飛行,自己留下陪兒子好了。
唐素蘭也願意帶女兒回家好好休息一晚,但程楚翹卻堅持要留在陶君樸身邊,連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都不願意。她從瑞典帶回的行李箱直接請湯敏達拎到了醫院,分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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