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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的?”
丁銳道:“是,你這些年一直躲著我,我每次找你你都躲的比老鼠還快。我又不是貓,也不會吃了你,你跑的什麼?”
軒雅仁訕笑,這幾年他越發的沉靜了,甚至連之前見他時無所謂的輕笑都沒有。搖了搖頭道:“我哪是躲你,我是躲我自己。那邊有個小涼亭,瀟兒怕我教這幾個小崽子氣出個好歹來,特意給我建的。走吧!我帶你過去坐坐。”
幼棠是個見面熟,見丁銳和爺爺是熟人以後就衝著對方猛放電。軟軟的小眼神任誰都招架不住,丁銳忍不住想抱抱這孩子,軒雅仁只好把幼棠交給他。接過幼棠後,才想到自己似乎連雨棠都沒抱幾次。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親情如此淡薄,也著實讓他覺得無奈。
軒雅仁半天后才道:“雨棠這幾天在鬧小脾氣,你去看看他。血濃於水,總不能一直拖著不見面。”
丁銳面色有些尷尬,道:“我還以為……”
軒雅仁道:“以為我不想讓你見雨棠?”軒雅仁將石桌上的電壺燒開了,轉身去取茶,洗茶具,泡好後,一股馨香盈了滿亭都是。給丁銳倒好一杯茶後,軒雅仁道:“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論任何事都要個清楚明白的少年人了,雨棠也是你的親生孫子,我不會攔著你見他。算起來,除了遙兒帶他回去過幾次,你也沒怎麼和他相處過。這樣吧!過幾天學校放假,你帶他去玩玩吧!不過這孩子玩劣的很,如果不聽話,就像當年教訓遙兒一樣,好好教訓一頓。”
丁銳搖了搖頭,自嘲道:“哪會捨得教訓,到了這個年齡才知道,親情比什麼都重要。”
軒雅仁打著扇子笑了起來,幼棠卻很不合時宜的尿了丁銳一身。軒雅仁臉色有些難看,丁銳卻說:“沒關係,小孩子都這樣,不尿才不正常了。這是福氣,有人想要還沒有。我看幼棠這孩子可愛的很,第一眼就喜歡的不得了。乖乖想尿就尿,尿多少次爺爺都甘願。”
軒雅仁再年丁銳,覺得他也是老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小夥子,如今竟然也當了爺爺。算算他倆,加起來一百多歲了,再計較著當年那些你恩我怨,難道到死才方休嗎?
其實之前自己躲著丁銳,也並不是還記恨著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啊!自己心心念念愛了一輩子,到頭來兩人都落得一身傷。是誰的錯?怪只怪當時年輕,做事總事不能思前想後,也不肯為對方多想一點。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麼自私,或者如果他再多看自己一眼,或許事情都不會變成如今這步田地。
軒雅仁把茶杯遞給丁銳,想著是不是該帶他去換件衣服?然而就在他走思的這一時半刻,丁銳忽然道:“其實後來……我去找過你兩次……”
軒雅仁猛然抬起頭,丁銳正拿著幼棠衣服上彆著的安撫奶嘴,重新幫他放到嘴裡。丁銳轉身迎上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片刻,又道:“第一次子雋週歲,我的情緒已經沉靜下來。也可能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也可能……心裡放不下你。你告訴過我進入影組總部的方法,我去了,也問了老爺子能不能見你一面。可是集古軒的老人家告訴我說,你出國學醫,不知道什麼時間回來。”
軒雅仁記起,自己生下幼棠後的確閉關過一段時間。並不是出國學醫,而是不想見人。自己研讀先輩們留下來的醫典,這一讀就是七八年。中間偶爾也會出來,給大哥治個傷什麼的。然而多數時間,他都留在了閉關的石室裡。而且他也交待過,如果有人找他,就說他出國學醫了,謝絕所有訪客。
那段時間他還是很消沉的,雖然是自己作出來的,但感情的事,軒雅仁一向不知道怎麼處理。
丁銳道:“子雋三歲的時候,我又去找過你一次。老先生說你還在國外沒回來,我就猜到你是在躲著我。當時這孩子越長越像你,我也曾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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