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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地命令道:“跪下,手背到身後。”
川崎沒有動,而是挺起了脖子,抗聲說道:“我是個武士,絕不屈膝求饒。”是的,川崎並不怕死,這輩子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他對死亡便有著充足的心理準備。
這時,躺在地上的小野哼了一聲,他終於從昏迷中在慢慢醒來。
“狗屁的武士。”黃曆緩緩後退了一步,抬起了手槍,輕篾地罵道:“要是有種,怎麼不轉身和我拼命?”既然有個活的了,那這個死硬的傢伙就沒必要存在了,他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對付兩個並不保險,而且一般胖子都比較怕死,躺在地上的那個應該好對付一些。
川崎憤然轉身,同時拔出了腰間的小肋差,但黃曆的槍已經打響,川崎的思維猝然中止,因為一發子彈擊中了他的後腦門,他最後一刻的感覺是,地面正以飛快的速度迎面向他撲來。川崎再次犯了個小錯誤,黃曆不是屬於什麼組織,他對川崎的口供不感興趣,現在的念頭只是想早些瞭解情況,儘快地逃離此地。所以,才會乾脆利落地下了殺手。
小野醒了過來,是被劇痛疼醒的。黃曆毫無憐憫地將燒紅的火鉗子烙在他的後背、大腿、前胸,稍觸即走,既讓小野感到疼痛難忍,又不使他再次陷入昏迷。小野疼得時而蜷伸得象只蝦米,時而雙腳亂蹬,象是溺水待斃的老鼠,他的嘴裡不斷髮出變了調的痛呼,低沉而悽慘。
黃曆將火鉗子插進炭火中,叼上了從川崎手上搜出的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吐出,等小野表現得平靜一些,方才陰沉地說道:“聽清楚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能如實坦白,就點點頭,如果你不想說,就直接搖頭,我會把你慢慢變成烤肉,讓你喜歡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
小野有些痴愣地望著黃曆,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黃曆沒有廢話,伸手拿起了火鉗,直接向小野的下體伸去。
“唔唔——”小野感到了高溫正在迫近自己的要害,臉上的肥肉顫抖著,使勁點著頭。
…………………
半夜十二點半,川崎商社裡傳出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尖叫聲驚動了大街上的打更人。打更人推開虛掩的大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便又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駭得面無人色,連手中的梆子都不知扔到了什麼地方。
警察局接到報案後,派人很快來到了現場。儘管不少警察都見過殺人搶劫的犯罪現場,但還是被川崎商社血腥場面震驚了,這是什麼人乾的?殺人的手法極為嫻熟,且很專業,受害人在遭到襲擊時恐怕連驚叫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地下室裡是川崎和佐藤的屍體,槍傷,一在前額,一在後腦,可見兇手槍法很好;主臥房內是川崎夫人和小野的屍體,川崎夫人咽喉部一處刀傷,似乎是被飛刀一類的銳器一擊斃命;小野身上多次燒燙傷,顯是受到過嚴刑拷打,死因是脖子被扭斷;最後一個死者是川崎夫人的兄弟渡邊,他的屍體伏在月亮門旁,同樣是被銳器扎穿了咽喉。唯一的倖存者是川崎的女兒美代子,她也是見過兇手的唯一目擊者。雖然她被打昏,並且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但還是很清晰地向警方描述了兇手的明顯特徵,刀疤臉,濃眉大眼,長相兇惡。
劫財,是心狠手辣的老手所為,而且不止一人。警察們很快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因為主臥室被洗劫過,屋子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牆角的保險櫃被開啟,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再有就是根據現場受害者的情況,一個人想完成這樣的大案,近乎於不可能。
透過檢查屍體,警察認定作案時間是在晚上九點至十點之間,因為多數屍體已經出現了屍斑。按法醫理論上的說法:人死後血液迴圈停止,血管內的血液由於重力作用向屍體的低下部位移動,墜積於毛細血管和小靜脈內並使其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