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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時候特別像以前的談元凱，眉毛好看的皺成一個曲折：“你說手術？我不記得了。大概做手術的人也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回憶，也給我去掉了。”

“那。。也算是好事一件吧。”蘇蔻再度想起最後一次給談元凱打電話的場景，他很疲倦有很多話想給自己說，卻無法說。說的是他用盡全力想要做的承諾，而且他也做到了。雖然這件事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意義。一想到這兒，蘇蔻便覺得煩悶得不得了。抬起頭看談元凱的臉想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說起。

只好一悶頭鑽進了隨身空間。

隨身空間和以前並沒有不同，尤其在經歷了一整天的兵荒馬亂之後。徐徐春風吹在小橋流水和青石板路，蘇蔻支援不住躺在地上把腳塞進淺淺小溪裡。極目遠眺，山丘上種植的那畝水稻已經有小苗長出了。

蹲在小溪邊的石板路上，蘇蔻把外面世界的紛紛擾擾給清洗乾淨之後才進了沉思間，她得找《k》問問。

不然自己就真沒救了。

第18章

《k》似乎已經厭倦了在沉思間的書閣內待著，蘇蔻等了他好久甚至有些坐立難安了，他的3d全息影像才姍姍來遲，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有海鹽潮汐的味道。

“去哪兒了？”蘇蔻忍不住問：“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這穿著筆挺小西裝，梳著西裝頭的小男孩兒眼神寂寞得像個老年人：“和你說也是白費。找我是想占卜還是想起卦，或者。”他託著腮提出揹簍裡的魚：“在這末世裡，你只有感情問題。”

蘇蔻本來想白《k》一眼，可惜膝蓋不聽使喚，軟軟一跪，趴在了不知何時鋪的長毛地毯上：“這次是找你救命。你要是不救我，說不定我就這麼掛了。”

小男孩兒沒見過蘇蔻生這麼大病的樣子，一向穩重的他慌了手腳，亂七八糟的召喚出無影燈和什麼其他什麼玩意兒，再把蘇蔻扶到隨叫隨有的病床上。幸虧末世前蘇蔻收集了整整兩個豪華手術室的各種醫療物品，使得就算她在隨身空間裡要做大腦移植手術都不用擔心沒材料。睡在一張可以上下左右互相移動的病床上，蘇蔻這才終於不用忍著，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疼？”《k》在對面操作著一對最新的機器人，在他程式碼的操作下，那機器人就像被注入了靈魂，麻利的用剪刀剪開蘇蔻手臂的衣服。頓時一副有點噁心的圖畫就出現在她面前——從左邊肩膀龍形圖騰開始，蘇蔻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扎滿了細密的銀針，因為上面浸滿了汞汁，傷口已經是接近腐壞的赤紅色，皮肉更是翻飛著。

“呀，呀呀！這怎麼弄的？《k》嫌惡的看著蘇蔻的傷口，繼續操作著那對機器人，把一定劑量的麻醉劑注入了蘇蔻身體：“炸彈里加汞銀針，這太壞了吧，簡直就是老流氓才會用的武器。”

“對啊，我就是流氓啊。”蘇蔻表情十分尷尬，見《k》一副不相信的樣兒，只好側過頭繼續解釋：“這是老毛子的產品，我定做的。”這話說得十分心虛，便認真加了一句：“當時又不知道威力這麼大，連自己的都能被牽連。”

蘇蔻猶記得當日《k》為她惡補關於喪屍知識的時候，有和她認真的提過，純度為百分之四十五的汞對於喪屍是致命的，它們會榨乾喪屍血液裡所有的水分，讓喪屍變成乾屍。蘇蔻聽說這個之後，便和交好的毛子提了這個要求。結果老毛子雖然長得五大三粗，軍火的製作工藝卻不在話下，沒兩三天的時候，居然就做出來了，這是第一次試用，效果簡直是出類拔萃，不僅把喪屍都弄死，她這個半喪屍也提著口氣半死不活了。

“你是白痴嗎？”《k》口氣不善：“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汞是四散揮發的。你自己如果要用就要慎重。幸虧你沒直面爆炸的氣流。不然那些銀針直接射到你心臟，就算是華佗也不會把你給救活。”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