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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凰城距離宜陽城十萬八千里,葉新說玉壁在鹿凰城就是因為它遠,他想在到達鹿凰城之時想出完美的對策。
一起生活一百多年了,亦然怎能不知他心思,葉新出生後就離開了他的父母,是白紀把他養大的,就是真有人知道玉壁的下落,知道的人也是白紀,葉新能知道個屁!此不過緩兵之計罷了,可是現在自己沒了逆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逆月,逆月,我的好逆月,你在哪啊,朕需要你啊… … 亦然在心裡叫苦。
[師傅!]錦繁驚呼,逆月脫手而飛。
白紀看了眼飛出去的逆月,道:[快追!]說著就追著逆月的方向去了,錦繁緊隨其後,白紀接著道:[逆月乃靈劍,必是應了主人召喚!跟著他一定就能找到亦然了!]
錦繁那不爭氣的淚啊,應了召喚的逆月,那麼證明亦然至少還活著。
苗景平帶著一行人不到一日便行至鹿凰城,到時夕陽漸落。
亦然借西下之陽俯看腳下這座原本宏偉的城池,殘垣斷壁高聳數十丈的城牆,牆面倒處是灰黑的顏色,已經乾枯的血跡斑斑布滿牆面,斷壁之處仍可見古骨森森,城內座座樓宇林立於主道兩旁,無一完整,酒樓殘破的旗幟孤零零的掛在樓前 ,地上散落著各種貨品,馬車。亦然注意到一隻藤球,就是當時在薛家村看到那顆一樣,同樣基滿了灰塵,同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滿目狼藉,到處都是戰爭留下的痕跡,偶爾可以看到一兩個亡靈飄然而過。
亦然不解,抬頭望向苗景平,[當年鹿凰城之戰不是隻死了一個姚瞬康嗎?為什麼我覺這城內遊蕩著許多些普通人的亡魂?]
苗景平低頭看他一眼,冷笑,[姚瞬康怎會出來受死,只能包圍了整座城池,但還是讓他逃走了,戰爭,死亡再所難免。]
亦然覺得簡直不可理喻![為了殺一個姚瞬康賠上一座城池的性命!?]
苗景平不屑:[不是說了,死亡再所難免!]他不再理會憤憤不平的亦然,轉頭看向金葉新,[金大少爺,玉壁在哪?]
金葉新指了指座落在鹿凰城最裡面高數丈最為醒目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築。
苗景平順他手指望去皺了皺眉,[在姚瞬康的住處?]
那座寶殿是姚瞬康的住處?怪不得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亦然心想。
一行人降落在寶殿內牆之上,殿門破損斜掛在門框之上掛滿了灰塵,苗景平提著亦然的衣領一腳踹開那半扇門將亦然扔了進去,亦然讓他扔的向殿內打了幾個滾,他倒不生氣,拍拍身上的土就站了起來,主要是現在生氣也沒用,也沒有生氣的本事。
葉新想去扶亦然被苗景平拉住了,苗景平右手用力抓住葉新的肩膀,手指刺入葉新的肩膀,葉新吃痛,腳下不穩,跪在了地上,血滲透了他雪白的道服。
[苗景平你不要太過份!]亦然看到葉新肩膀上的血衝上去想拼了,祥兒一劍揮出,亦然不得後退幾步,現在,他手上什麼也沒有,哪怕有一根樹枝也是好的啊,亦然想。
葉新努力的沖亦然笑了笑,[沒事。]
亦然看的出他的勉強,葉新看不到自己嘴唇都白了,可亦然看的到啊,痛在心裡,卻無能為力,這世上最殘忍的不過是隻能看著,卻無能為力。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啊,我就是不讓他跑了而已,沒下重手。]苗景平看著亦然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葉新,[走吧,金大少爺,去幫我拿玉壁。]說罷提起葉新。
葉新的左肩胛被苗景平的手指深鎖入骨,動一下都痛,被他攥著骨頭提起來簡直痛入心扉,好像整個肩膀都快被拽掉了,他使勁睜著雙眼,眉目微鎖,一聲也沒吭,他怕亦然衝動做出傻事,他只需要拖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