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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棒…太不把我放眼裡了吧?苗景平抬手一揮劍,木棒一分為二,他接一掌,將葉新打出撞到亦然對面的牆上,葉新捂著胸口一口血吐了出來,順著牆滑落坐在了地上。
苗景平那抹著然絕的蠍尾直指靠著牆喘口氣的亦然,他回過看頭坐在地上吐血的葉新,道:[你其實並不知道玉壁在哪是吧?所以從開始你就是在拖延時間找機會救這小子是不是?]
葉新忍住不斷上湧的腥甜看著苗景平並沒有答話,生怕一個應答不利那劍就刺入了亦然的胸膛。
苗景平見他不答轉過頭來一臉壞笑的看著亦然,[其實我一直想殺了你小子,但你小子命好硬啊。]他不轉頭,隔空對面後的葉新說:[金大少爺,騙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就讓你看著他死在你面前吧。]苗景平說死在你面前時已將蠍尾慢慢的沒入亦然的胸膛。
苗景平刻意放慢速度,一毫米一毫米的刺入蠍尾,直到蠍尾整個穿過亦然的身體釘在了牆上,他才又慢慢的抽回蠍尾。
葉新失去了思考能力,灘坐在地上,蠍尾劍尖垂地,滴落一滴暗紅的血,那是亦然的血。
當蠍尾刺入身體的那一刻,冰冷便襲滿周身,隨之而來的是麻痺,從心臟位置逐漸擴散到全身,直到腦子好似結冰一樣凍住,亦然看著那一端呆坐在地的葉新,坦然的笑了笑… …我再也沒法保護你了,大師兄… …
[沈亦然!!]一道寒光一閃而入,瞬間照亮的這昏暗的刑室,逆月深深的嵌入亦然身邊的牆壁裡。苗景平感受到了憤怒的靈力直逼自己而來回身一擋,不敵,蠍尾被壓至胸口位置,劃破了他的衣衫,白紀的劍瘋狂碾壓著苗景平,致他節節而退。
逆月… …亦然看了一眼身邊的逆月,想再去摸一下他的逆月,但卻抬不起手,慢慢靠著牆壁滑落而下。
他最後閉上眼之前眼中是錦繁,泣涕如雨向自己飛奔而來的錦繁,亦然想再沖錦繁笑一下,想再安慰他一次,告訴他,沒事的,別哭,可是,一切都做不到了… …
錦繁淚如雨下泣不成聲,懷裡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亦然… …
苗景平與白紀戰了幾個回合發現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尋個機會便溜了。
白紀回到刑室看到的是呆惹木雞坐在地上的葉新,椎心飲泣抱著亦然的錦繁,還有他懷中已經失去血色昏迷不醒的亦然,白紀一把推開錦繁,從他懷裡打橫抱起血染胸前的亦然,[哭什麼哭!拉上葉新快回崎山,也許還有救!]白紀沖錦繁怒吼道,不等錦繁回應,便先御劍而回。
一路上,白紀一邊御劍一邊為亦然續力,饒是他修為幾百年,這麼耗費靈力也是很辛苦的。
他們穿過明媚的朝陽,日落星辰時分才回到崎山,白紀經了一路勞累早已不堪重負,他輕輕的將亦然放在床上,一屁股坐在了床邊,這一路他為亦然不斷輸送著靈力,深知亦然已是強弩之末,只有不斷的為他輸送靈力讓內丹不受毒素侵染才能延長他的壽命,一旦失力,毒素浸入內丹便無力迴天了。
路上他想到一法,或可救得亦然。
失力的白紀顫顫威威的抬起手,指著床上的亦然,道:[錦繁,你為亦然續力,不要讓毒素侵入其內丹,如果毒入內丹便可以給他準備後事了。]
錦繁聽罷一句話也沒有說,立馬置雙手於亦然胸前,瞬間將股股暖流送入亦然體內。
白紀見錦繁好像一瞬間想將體內靈力全部輸給亦然似的大驚,一個箭步過去拉開了錦繁,[不要命了?想不想救他了?]
錦繁低頭不語。
白紀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