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3 頁)
苗景平得意的笑了笑,走近亦然蹲了下來,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清的聲音對他說:[我的三劫如何?]
亦然自知過於衝動種了他的計,不斷的運轉著內丹,不理會他。
[我的三劫是糖做的,是會化的,針一旦化了,針芯中藏的毒便會散開來,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認個錯我便給你解藥,如何?]苗景平嘲弄著亦然。
啊… …媽蛋,自己沒能救成大師兄還要死在這裡了?好失敗哦,他還什麼也沒幹,沒有徵戰沙場,沒有一統天下,後宮佳麗三千… …亦然心裡想著,自己是死也不會向這人搖尾乞憐的,即然要死,那他就在死之前做最後一件事吧。
亦然把心一衡,封閉了全身所有感觀,站了起來,淡定的看著眼前的苗景平,眼中看不到一絲波瀾,視死如歸便是這樣吧。
苗景平看他站了起來後跳一步,離他2米遠。
亦然笑了,:[瞧把你嚇的 來啊,咱們戰個痛快。如果你輸了,放我大師兄走。]
[那你輸了呢?]苗景平道。
[那我們師兄弟任你處置。]亦然淡然道。
[好!]苗景平說好的同時提劍向亦然衝去。
亦然飛速運轉著體內內丹,他不過五十幾年的修為而已怎麼會是兩三百年的苗景平的對手,而且他還中了毒,內丹啊,幫我一次吧,亦然祈求著,然而回應他的不止內丹,還有逆月,亦然透支著靈力揮著逆月,劍風好似白龍飛舞,將苗景平包裹其中,白龍歸巢,白龍九天最後一式,飛舞在空中的所有白龍齊刷刷的沖向苗景平,數隻穿過他的身體,他不支倒地,全身鮮血。
眾人唏噓,崎山派竟這般厲害。
亦然重新踏上沉魔臺,這一次他已經沒有力氣御劍了,一步一個血印,他受了苗景平的數劍,還中了毒,嘴裡鮮血不斷的流出來,沒有倒下已經是奇蹟了。
他站在沉魔臺之上,抹掉嘴邊的血道:[放了我師兄,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說這話也能是嚇唬了,他能站著就不錯了,哪有力氣再去和人打一架。
蘇易文知他乃強撐,想賣個面子給崎山派,正想勸嚇呆了的秦燕蒲開啟咒文放了臺上之人,就聽身後餘音裊裊,既而曲聲又如厲鬼哭嚎,靈力修為低些的聽到此音甚至捂耳蹲下來哭了。蘇易文回頭去看這絕妙琴音何來,就見另一衣著崎山派道服眉眼間溫柔如水的少年附琴走了過來,眾人紛紛給其讓路,又是崎山派呢,蘇易文覺得真是好戲不斷。
附琴少年將琴收好背到背後,走向沉魔臺,看了看臺上的亦然,又看了看滿身血跡的葉新想上去幫忙,然後他還未踏上沉魔臺的臺階就感覺到沉魔臺給於自己的巨大壓力,便沒有抬腳,而是轉過身給眾人一個微笑,向所有人鞠了一躬,道:[晚輩崎山派第28代弟子,薛錦繁,家師白紀。]
不管是那可站在沉魔臺上的少年還是臺下這附琴笑盈盈的少年都讓蘇易文感到有趣。
[崎山派?]
[崎山派不是被滅門了嗎?]
[不是的,我聽說他們當然還有兩個倖存了下來。]
[對對,我也聽說了,崎山派現在的掌門人就是當年鹿凰城之戰活下了的,不過聽說也是勉強活著。]
聽到崎山派這個好像消失了百年的曾經位列七大家族之一的門派,眾人議論紛紛。
錦繁聽到耳裡,不曾放在心中。他現在擔心的是臺上的二人。
[對對,聽說當年那個小點的是叫白紀]
[哎喲,這崎山派可真是了不得,百年時間竟教出這麼出色的徒弟。]
[就是,你看能站在沉魔臺上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