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地說:“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服罪饒了我吧。所有損失我都可以賠償……”
左林搖了搖頭說;“右手攤開掌心向上放在桌子上。”
宋陶只能照做。
從宋陶寫字檯上的筆筒裡左林拈起那把裁紙刀看了看。刀柄是象牙的雕成了樣式古樸的3頭獅子石柱的樣子。刀刃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有著裁紙刀完全用不上的鋒利。
這倒是個不錯的收藏品左林想著。可下一刻裁紙刀出現在了桌子上將宋陶的手釘在了寫字檯上。宋陶立刻出了震耳欲聾、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書桌的質地實在是不錯是質地緻密的酸枝木厚達1o公分的檯面用料紮實。可現在卻成為了宋陶最後悔的選擇。2o公分長的裁紙刀刀刃除了留出了一個手掌的厚度之外已經全部沒入了檯面。這該是怎麼樣的力量和度才能辦到啊。看著鮮血順著刀鋒流了出來宋陶卻不敢動。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拔出刀為了能讓刀和檯面的結合鬆動一點而搖動刀柄對他來說不啻是受刑。他惡狠狠地瞪著左林不慌不忙的背影哆嗦著用左手撥通了電話求救。
看到左林慢慢從別墅裡走了出來滿身鮮血小於嚇了一跳。
“我沒事。”左林吐了口氣說。“叫警察和救護車。”
“警察已經在路上了剛才燕老打電話來讓我把你帶走不和警察照面就沒事了。……救護車?還有人活著?”小於一邊將左林推著塞進車裡動了車子趕快走一邊有些詫異地問。看著左林一身的衣服都快被鮮血浸透了一幅喋血殺戮的樣子怎麼還能有人活著?
對於小於將自己當作了殺人狂魔除了翻了翻白眼左林也作不出什麼別的抗議的表示了。他說:“一個人都沒死!真的。救護車去晚了就不知道了。先送我回去換套衣服衝個澡這個樣子回醫院不合適。”
左林無法得知當他懲戒宋陶的這些舉動傳出去之後引起了多大的轟動。當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彷彿是一個屠場整個別墅地面幾乎都紅了空氣裡都是血腥味。那幅情景足可以用血流飄杵這種誇張的成語來形容足以當作任何一個恐怖片驚悚片的現場而不用再增添任何道具。無論在什麼年代血都是最有震撼力的東西因為它似乎在提示著每個人都可能遭受的危機。
幾分鐘後當浩浩蕩蕩的救護車隊來到現場之後他們更是驚駭了一把。地上躺著的所有看起來是屍體的傢伙都有呼吸和脈搏沒有一個人死亡。別墅裡除了宋陶其他人的血都被放到死亡邊緣偏偏沒一個人死。刺傷割傷貫穿性非貫穿性保守型創口開放型創口……但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都至少切斷了一條動脈卻都能控制流血的度這種精確性更是讓大家歎為觀止。
由於整個現場充滿了“血腥”、“暴力”和不可理解無論是警方還是收治那些半死不活的浪費血液庫存的傢伙的醫院事後都悄悄將這件事情的文件封鎖了起來。
二樓書房裡的宋陶情況比較複雜一點。想要把刀拔出來他們沒有人能辦到;想把刀柄折斷讓宋陶把手抽出來卻現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刀堅固異常韌性十足用足了力氣藉助了工具卻沒有讓裁紙刀彎折哪怕一個小小的角度只是給宋陶平添了許多痛苦。宋陶殺豬般的嚎叫一直持續了快3個小時直到警方從附近一家傢俱廠裡借來了電動線鋸將檯面連著裁紙刀一起切了一塊下來宋陶才得以被送往醫院。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傷口但折騰了那麼久前後流出來的血也幾乎將宋陶放空了。
除了公安方面的幾個高層沒有人知道做這個事情的是左林。那些被放血的包括宋陶在內都被嚴厲警告不得對任何人洩漏今天的事情。他們被留下性命都是意料之外誰還敢胡說。而在黑道里則開始流傳起“血魔頭”的名聲。沒有人再敢小看燕北齋。自然也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被傳得越來越誇張的“血魔頭”居然和那個經常在電視裡看到的在球場草皮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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