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擄帶走精修(第2/6 頁)
國公府規矩森嚴,陸縉更是清正自持,一貫不沾染這種事。
但伯府規矩卻沒那麼重,顧氏是做慣了這種事的,否則以忠勇伯那點微薄的薪俸伯府恐怕早就是個空殼子了,連表面風光都維持不住。
江華容跟著母親也學了不少,高嫁之後,不少人惦記她的身份求到她身上來,她一時被奉承的昏了頭,私下了牽了不少線。
也正是因此嚐到了甜頭,她才會經人介紹遇上裴時序,有了後面那麼一系列難以言說的荒唐事。
不過自從出了裴時序那樁事後,她卻再也不敢了。
江華容生怕陸縉知道她那段荒唐事,連忙搖頭:“我、我哪裡敢,我不過是同她走的近些罷了,郎君莫要誤會。”
陸縉瞥了她一眼,敲打道:“你沒做過自然更好,若是有做過趁早說出來,我還能解決一二。你不知,他們夫婦正是折在了這上頭。京兆尹對外只說砍了手腳,實則,同他們夫婦的斷手一起被扔下的,還有幾張賣官的名錄。紅蓮教的人放話說了,接下來便要按照剩下賬簿上的名字隨機挑人,被他們挑中的是什麼下場,你也看到了。”
這紅蓮教源出淨土宗,信奉“彌勒下生”。
以普化在家清信之士為號召,宣稱信教之人只需在家出家,不需穿僧衣,也不用剃髮,夜聚明散,無影無蹤。自從綏州洪災,吸納了數萬流民之後,短短兩年便如雨後春筍一般壯大起來。
紅蓮教最恨貪官汙吏,奸僧淫佛,教義更是聲稱殺一個貪官汙吏可攢下五份功德,殺一個奸僧淫佛可得兩份功德,所到之處,殺了不少貪官汙吏,地方豪強。
只是之前這些人還只在地方州郡,這回卻突然輾轉到上京,著實惹得人心惶惶。
江華容一聽得那賬簿,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她望了望目光銳利的陸縉,手心出了汗,她何嘗不怕惹上這群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但若是將裴時序的事抖落出來,她現在便活不成了。
江華容思來想去,還是沒敢說出口,抿了抿唇仍是搖頭:“當真沒有,夫君你不在的兩年,我生怕旁人說閒話,成日裡在家宅侍奉母親同祖母,鮮少出門,哪裡敢做這樣的事。”
陸縉打量了她一眼,暫未看出異樣。
這件事他已經給了她機會,仁至義盡,若是她當真出什麼事,也怪不到他頭上。
於是陸縉一拂袖,淡聲道:“你沒有便罷了,這幾日紅蓮教的人正肆虐,你即便沒做過,出門也記得當心些。”
江華容應了一聲:“我知曉的,這幾日不出門便是。”
江晚吟也沒料到這賬簿竟會牽扯到這麼多事。
那個周主簿,她倒是有些印象,麵皮白白淨淨的,說話也和氣,江晚吟實在難想象他被砍斷手腳的慘狀。
還有那賬簿,江晚吟自小便跟著舅舅學做賬,記性極好,當時藉著長姐的名義同周主簿見面時,她清清楚楚看到了長姐的名字,總得有十數個。
那本賬簿上一共不過百餘個人,長姐被盯上的機率,恐怕……不低。
身居高位,這個姐姐行事還如此之張狂。
江晚吟歎了口氣,看來恐怕不必她動手,江華容先要被旁人清算了。
三個人各懷心思,只顧著說話,桌上的茶已經涼了,只等飲罷一杯茶這一局也該散了。
江晚吟捏著杯子抿了一口,正擱下時,江華容眼一斜,忽然按住她手腕。
“你剛剛,用的是你姐夫的杯子。”
江華容盯著她道。
“……是嗎?”
江晚吟連忙縮了手,臉頰微微燙,“阿姐,我看不見,我、我並非有意的。”
又抬起頭,同陸縉道了歉:“對不住姐夫。”
江華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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