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阿姐這才剛剛開始捉蟲(第2/4 頁)
種時候補償些許,便打定主意日後要更加配合些。
出了門,今晚江華容尚未睡,照例,江晚吟被女使引著去了她那裡,將今晚的話轉述給她,身上的痕跡自然也要完全袒給她,做到周全。
此時,江華容正在準備明日赴宴要穿的衣裳,翻了翻箱籠,卻覺得都不滿意,便讓女使將她壓箱底的一件硃紅緙絲袒領襦裙翻了出來。
緙絲不易,寸緙寸金,這件衣服她是預備要在明日的宴會上大出風頭的,是以江華容格外小心,吩咐女使道:“小心些,若是敢勾了線,我饒不了你!”
交代完女使,一聽江晚吟在陸縉面前哭過,她頭一撇,微微不悅:“好端端的,你提母親的病做什麼?”
畢竟母親是為了她裝病,江華容可不想讓陸縉發現。
“阿孃的祭日快到了,我想起了我阿孃,一時沒忍住。”
江晚吟將對陸縉說的話又說與她一遍。
一提到林姨娘,江華容頓時更加心虛。
江晚吟本就是被她逼迫的,若是她知道她阿孃真正的死因,新仇加舊恨,不但不會繼續幫她,恐怕會反咬她一口。
她的病如今還在診治,還需籠絡江晚吟,於是江華容便安慰道:“你阿孃不是已經入了祠堂了,不必憂心了。”
“我明白的,此事多虧了母親同長姐,阿孃若是地下有知,定然也會十分感激。”
江晚吟說的急了,重重咳了一聲,邊咳邊道歉,“對不住,阿姐,我嗓子有些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江華容作勢關心,隨口問了一句。
江晚吟卻微微低了頭,掩著唇低低的咳:“沒什麼,阿姐不要問了,只是有些啞。”
啞中帶著些沙,江華容頓時明白了緣由,她略有些煩躁,但是又怪不得她,便若無其事地叫了女使:“端杯茶水來,讓三妹妹潤潤嗓。”
“謝過長姐。”
江晚吟捧著茶盞小口小口的抿著,“我給您添麻煩了。”
話雖如此,飲完茶,她擦了擦唇,卻忍不住嘶了一聲。
“又怎麼了?”
江華容問道。
“唇上的血痂掉了。”
江晚吟微微偏著頭,似乎有些難堪。
不必想,江華容也能猜到是怎麼掉的。
江華容唇上隱隱作痛,心裡更痛:“不是跟你說了,要避開這些顯眼地方?”
“我說了,可姐夫偏要,手臂更是有力,我試著去推,卻推不動,所以才……”
“好了!”
江華容煩悶地打斷。
江晚吟立馬住了口。
幾個女使皆移開了眼,目光略帶同情。
江華容從未被人用這種眼光看過,臉面被摁在地下踩,唇上也不必模仿了,已經被她咬的鮮血淋漓。
她一嘴的血腥味,卻還是不得不繼續開口:“還有哪裡?”
“脖子上。”
江晚吟緩緩解開了衣領。
江華容一抬眼便看到了一枚深紅的吻-痕,因為江晚吟白,愈發鮮紅奪目。
這樣的深,這樣的紅,不知吻了多久,何等纏-綿,看的她無比刺眼。
江華容腦中不受控制的湧出了陸縉抱著江晚吟擁吻的場面,又或許是壓在枕上。
她心口堵的厲害,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卻又不想問出口,便愈發堵得慌,許久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吩咐女使道:“過來,弄出一模一樣的。”
女使顫顫巍巍的過去,伸著手在江華容頸上擰了一把。
“輕點!”
江華容斥道。
女使連忙鬆了手。
江華容卻又嫌不夠,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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