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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野兔送給我們麼?這可是我跟小灰兩個在山裡找到的。我一柴刀就把這隻大野兔打到了。這幾隻小野兔也是小灰找到的。娘,我們可不可以養小野兔啊?把它們養大吃肉。”張叫花眼巴巴地看著娘。
“這是野物。性子野著哩。養不活的。”劉蕎葉立即給崽崽潑了一盤冷水。
“你看他們多乖巧啊。我給它們喂葉子,它們吃得可有味了。肯定能夠養活的。反正它們也不吃糧食,就光喂葉子就可以了。”張叫花爭辯道。他可不會輕易放棄。
“行,你想餵你就喂,不過以後它們要吃什麼,都是你負責。萬一這些兔子沒養活,你可不能怪別人。”劉蕎葉還是答應了崽崽的要求。她帶著一絲憂慮看著崽崽。崽崽現在還小,還不懂得孤單的深刻含義。也許等他長大之後,就會慢慢知道這個詞語的含義。養養野兔子也好。劉蕎葉不希望崽崽將來長大之後沒有什麼可以回憶的。
“太好了!娘,不可以反悔的!”張叫花興奮地跳了起來。
“當然了。”劉蕎葉將野兔從竹簍裡提了出來,左看右看,對這隻野兔的標水(體重)還是比較滿意的。
作為一個優秀的農家主婦,劉蕎葉已經掌握了作為一個慈母賢妻的各種技能。一把菜刀,就能夠將野兔皮不損分毫的剝下來,將兔子肉乾乾淨淨地切成塊,就連裡面的內臟都沒有隨便丟棄,也弄得乾乾淨淨的,也能夠弄出一盤菜來。在從酸水罈子裡抓了一把酸辣椒。
酸水的酸味能夠遮掩野兔肉裡的羶味,鮮紅的酸辣椒不僅能夠提供獨特的酸辣味道,鮮豔的紅色還能夠增強對美味的期盼。野兔肉還在鍋子裡咕嘟咕嘟悶響的時候,張叫花就坐在灶膛前一邊燒火,一邊眼睛巴巴地盯著鍋子裡。鼻子裡絲毫不放過從鍋蓋下洩露出來的那股又鮮又香的味道。
“娘,可以吃了麼?”張叫花有些急不可耐。
“哎呀,好香啊!你們兩母子是不是揹著我吃什麼好嘗火(嘗火:好吃的東西)”張有平扛著鋤頭走進了門,伸頭往廚房裡看了一眼。
“當然有好嘗火吃了。不過今天這嘗火可是我弄回來的。”張叫花得意地說道。
“是麼?”張有平哈哈笑著將鋤頭放到屋後面掛好。然後關上後門,便來到了廚房裡。
“崽崽今天去打獵去了。打了一個大野豬回來了。結果背不動,就割了一塊屁頭肉回來了。”劉蕎葉一邊編排,一邊咯咯笑個不停。她不是一個很好的故事述說者。
“等我長大一點,有力氣了,我就上山去打野豬去。以後我們家就天天有野豬肉吃了。”張叫花腦海裡全是那頭滿身肉鼓鼓的大野豬啊。曾經有一頭大野豬就在旁邊,可惜卻只能拼命逃奔。張叫花太懊惱了。
張叫花在夢裡不是沒學梅山武術,但是梅山武術與梅山法術不一樣。梅山武術看似學起來容易,招數也難不住張叫花。但是對於張叫花來說,法術只需要在夢裡不停地練習機會,就能夠全面掌握了。但是武術卻不一樣,真正的武術是透過無數次的痛苦訓練得來的。在夢裡只能學招數,卻無法將武功煉到自己的肌肉中、筋骨之中。
“行,那爹跟娘就等著咱們崽崽快點長大,那樣我們就能夠天天吃野豬肉了。”張有平笑得很欣慰。
張叫花不停地往灶膛裡塞柴火,柴火的光芒將他的臉龐照得發紅。
“哪來的肉啊?”張有平自然能夠聞得出來鍋子裡的肉香。這年頭一年到頭平常家庭也就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夠聞幾回肉香味。肉味真的是香啊!
“你還真以為我騙你啊?真的是崽崽弄回來的。不過不是野豬肉,而是兔子肉。”劉蕎葉噗嗤笑道。
“真的?崽崽,你告訴爹,這隻野兔你是怎麼弄回來的?”張有平將崽崽抱到腿上,自己在灶膛前的柴火凳子上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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