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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卻是閃爍著精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顯然在玄空的心裡,並不如同他的語言一般悠閒平淡。
他從敖瑩公主的手中接過畫兒來,指著卷軸畫兒說道:“這田七郎的故事裡,還有一個人物叫做武承休,是凡間界遼陽郡人。武承休和田七郎都是人間有名的義士,所謂的義士就是喜歡交結朋友,為了朋友義氣可以不顧代價的人物。”
這武承休就是這麼一個人,而且他所交往的都是些知名人物。一天夜裡,有一個仙人在夢中告訴他說:“你的朋友雖然看起來是遍佈天下,但卻都是胡**情。惟有一人可以和您共患難,怎麼反而不去結識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田七郎(上)
敖瑩公主好奇道:“那個仙人是誰?”
玄空搖頭道:“都是這麼傳說,況且天下修煉者如許之多,誰會知道是哪位呢?”
敖瑩公主想想也是,便不再打岔,聽玄空一路說了下去。第二天早晨,武承休就召集了一眾朋友們,打聽誰是田七郎,其中有一個人倒是認得田七郎是東村一個打獵的。
玄空道:“武承休得到了訊息,自然是心中好奇呀,他也不多想便騎著快馬尋訪到了田家。武承休揮動馬鞭子輕輕釦在柴門上,不多時,就走出了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青年來。”
他問小龍女道:“你猜這是誰個?”
玄空說故事的本領沒有師弟王七高明,他雖然是有意製造些懸疑情節,但是手段未免有些拙劣。但是敖瑩公主卻仍是聽的津津有味,一點也不嫌棄他。
敖瑩公主道:“那肯定就是田七郎是不是?”
玄空兩隻眼睛看著敖瑩公主不吝誇讚:“不錯,正是田七郎!”他的兩眼間雖然是含著柔和,不過額間的第三隻天眼卻是一刻也不放鬆,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動靜。
他繼續道:“出來的那個人,就是田七郎,就是公主你畫上的那個模樣。田七郎生得虎目蜂腰,戴著一頂滿是油汙的便帽,穿著黑色的犢鼻褲,衣服上面打滿了許多的白補丁。”
田七郎看著武承休騎著高頭大馬,上來叩門,不禁有些納悶。於是拱手齊眉問道:“客人是從哪裡來的?”
武承休便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說道:“我乃是遼陽武承休,今日打獵路過貴莊,恰逢身上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要借你們一間屋子暫時休息一下。”
農間的人家最是樸實,田七郎看見武承休獨自一人,便也毫不懷疑地引著他進了家門。武承休見院內有幾間破屋,用木岔支著牆壁。進了一間小屋。看到一些虎皮、狼皮懸掛在柱子上,也沒有板凳椅子可坐。
田七郎就把虎皮墊在地上全當作是座位,請武承休坐了下來。
武承休心裡打著算計,與田七郎閒扯了幾句,問道:“我聽說你們村子裡面有一個蓋世的義士,叫做田七郎的,不知道壯士是否認識?”
田七郎的臉上一紅,擺了擺手道:“我就是田七郎,但是可不敢當義士稱號。”
武承休確定了這就是自己所要尋找的人物,心裡就更是開心了。他當下與田七郎席地而坐就這鄉間的水酒邊喝邊聊了起來。田七郎語言笨拙,總是比不上武承休的才思靈敏,但是武承休卻不嫌棄他反而認為田七郎說話很樸實,因此非常喜愛。
他武承休一貫自以古之孟嘗自居,身邊的朋友雖多但卻都是誇誇其談之人,沒有一個不是衝著他的家財而來。因此,在語言上有一說一的田七郎倒是頗得武承休的歡心,認為他不會曲意奉承自己。
玄空說道:“武承休再怎麼欣賞田七郎,但是也不能一直賴在人家家裡不錯吧。於是他在離開的時候,從馬兜裡捧出了一把銀兩來,讓田七郎拿去補貼家用”
敖瑩公主搖了搖頭,打斷玄空的話。說道:“啊呀,這可是武承休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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