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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的妖王才能發現這匹海獸是被高人暗中詛咒,所以才會突然暴亡的。
敖靳站在了月臺之上,冷冷地掃了一圈眾妖王:“還有哪個認為這事件很好笑的嗎?站出來與本王認識認識!”
他是北海的龍太子,在九天應元府也是註冊了封號的王侯,所以才會自稱本王。
敖靳目光掃過之處,都是一片寂靜,他先把兩邊的八十一路妖王都看了一遍,這才落在了上首主席上坐著的玄空和李左車身上。
他面對妖王時顯得不屑一顧,待看到了與自己道行相差無幾的李左車時,神態才微微的放低了一些。
從李左車的身上偏過,落在了玄空身上時,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呂娘子還算有些眼光,可以請得太乙仙人做儐相,也算是配得上我北海龍子的身份了。”
就算是掌控天下湖海的龍族中,也只有東海龍王敖廣是太乙天仙,可以穩壓住玄空一籌。其它的三海龍君包括敖靳的父親北海敖順也都不過是太乙散仙,剛剛和玄空同在一個境界之上。
所以敖靳即使看不透玄空的道行,但猜到他是太乙仙人後,自然便把他看作是女方鬼娘娘請來的儐相了。
據他所知,鬼娘娘自己雖然只是一百年的水鬼,但是她新拜的乾爹墨冥道尊卻是也修成了太乙道果。以墨冥道尊的身份,請來幾個相識的好友來當鬼娘娘的儐相那倒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在敖靳的心裡,原本以為墨冥道尊只是為了和自己龍族結親方才認下鬼娘娘做乾女兒。
還認為墨冥道尊和鬼娘娘沒什麼親情,所以敖靳本沒有放在心上當真,現在看來卻是要重新掂量他和鬼娘娘之間的聯絡了。
生在北海龍家,敖靳自幼耳濡目染。便是看多了自己父王是如何在各路上仙的威壓下苦苦守護北海的。
遇到事情,他雖然跋扈,但是也會在心裡暗自算計一番。
這樣看來,敖靳倒也不是一味的沒有頭腦。
他放下身段,走到了玄空的面前,趕緊給玄空行了大禮,道:“北海小龍敖靳見過上仙,敢問上仙是在何處修行的啊?”
走到近處,玄空看的也清楚了,敖靳這人長得健康俊秀。雖然不知道龍族是怎麼計算歲數但是看起來模樣也不過只是十七、八歲像個少年。
玄空在心裡已經是思付道:“原來還是個孩子。”
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歲數也不過二十,但是加上前輩子裡活的年月,自然在心理上有些優越。更何況,玄空的脾氣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
別人對他強硬的話,玄空就能不顧一切地跳起來跟他幹,早在他還沒有修成元神踏足仙道前,在嶗山上就敢和崆峒派的長老相鬥。
可是,如果別人對他示弱的話,反而會讓玄空不知所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敖靳對自己放低了身態,玄空也不好意思對他橫眉冷目。只笑道:“我只是看這裡熱鬧,所以前來坐坐。今天來的倉促也沒有給你們新婚的小兩口準備什麼禮物,真是不好意思了。”
敖靳奇了一聲:“上仙難道不是墨冥道尊請來的儐相麼?”
所謂的儐相,原本是指在新人舉行婚禮時替主人接引賓客和贊禮的人,後來逐漸演變成了伴郎伴娘的角色。按照習慣。儐相一般是新郎和新娘的親朋好友或者是雙方長輩所指定擔當的。
玄空這才知道敖靳是生了誤會,他笑了笑正要開口解釋,卻聽見旁邊月臺下樂聲大作。十分悅耳動聽。幾個猙獰面孔的鬼怪扯出一副笑臉,快步跑上月臺來報喜說道:“鬼娘娘打扮好,出來了!”
敖靳此刻也顧不得在理會玄空,揮手吩咐護衛把死去的海獸和受傷的傳令兵拖下去處理。自己連忙走了幾步,站在了月臺的中間,等待著新娘子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