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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賭場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玄空嘿嘿笑著所幸收了隱身術,把身上的道袍一抖化作一襲錦袍。
就這麼大模大樣的往如意賭坊裡走了進去。
如意賭坊中的裝飾倒是有幾分雅緻,玄空在大堂中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密勒禪師的蹤跡。他也不慌,像是這樣的貴賓,自然不能夠混在普通百姓中玩耍。
玄空一笑,抬腿就要往賭場樓上的包房走去。
在通往賭場的樓梯口也站了些猛漢,正用jǐng惕的眼光在來往的客人身上盤查。樓上便可以算是寧海郡中最高階的消遣地方啦,來往的都是有身家的大人物。
這些人就算是賭場的背後主人也不願意得罪,由不得他們不打起十二萬分的jīng神來,時不時就有一些家裡破落的濫賭鬼或者是手腳不乾淨的偷兒被架著雙手從樓梯口被趕到一邊去。
都是郡城裡的熟面孔,誰是貴客誰是渾水摸魚的一眼便能認得出來。
他們看見玄空面生要往樓上走,互相間使了個眼sè,便有人上前一步擋在玄空的身前。笑道:“這位老爺看起來面生的緊,是第一次來我們寧海郡麼?”
玄空絲毫不慌,伸手推在那護衛的胸口,氣定神閒的說道:“怎麼,今天樓上不做生意麼?”玄空身上穿著的雖然只是素衣但卻是jīng鍛織就,走起路來又龍行虎步,很有幾分氣場讓這些看門的護衛也摸不準來路。
護衛被玄空的老道說話給唬住了,退開幾步道:“如意賭坊,開啟門就做四海的生意,老爺請上座!”
他揮了揮手,放玄空進去,只是一扭頭又指派了兩個手下跟在了玄空的身後。這是賭場裡對陌生人的慣用手段,玄空早就發覺,但也不驚只是昂首挺胸地往上便走。
樓上包房裡只擺了一桌,周圍坐著站著的都是些錦衣豪客,看起來都是身家不菲的樣子。
密勒禪師已經玩了一晚上,臉蛋紅撲撲的正巴著一張牌九在看底牌。其它幾人面前都堆了不少銀兩,一個身穿官服的老爺咳嗽了兩聲說道:“禪師可是手頭暫時不寬裕麼?”
密勒禪師全神灌注在牌九上,乾巴巴的嘆氣:“嘿嘿,哪裡有寬裕過哦!”
他半真半假的抱怨道:“家裡的老父親去世的早,一身家業都是小僧二弟在打理,這些rì子來都被王家打壓了許多。小僧自己呢,又是一心禮佛,在我佛面前許了願望要建造一座寺廟來供奉世尊。”
那官老爺抹了抹額上的虛汗,說道:“所以就來找我們打秋風了?”
密勒禪師放下牌九,雙手合十道:“世尊地藏,小僧這是前來化緣,可不是打秋風的。”官老爺笑道:“得了,你張家大少爺是什麼貨sè,我們這些人還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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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賭桌上的化緣
化緣能夠化到賭桌上,密勒禪師也當真是佛門第一人了。
玄空看著他們玩了幾把,在心裡暗笑。別看密勒禪師一直都是苦著臉皮皺著眉毛,下注時猶猶豫豫,但其實卻是場中最大的贏家。
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和尚不會玩牌,在賭桌上輸了不少。
但實際上玄空在旁邊看著掐指計算過,按照密勒小和尚輸四贏六、輸小贏大的規律,一直牢牢控制著賭局節奏的密勒禪師絕對是賭場上的常客。
故意擺出苦瓜臉來,顯然是在玩yù擒故縱的把戲,引誘其它幾人跟著加註。
好和尚,果然是個外表忠厚,實則jiān詐的傢伙。
與玄空貫常扮豬吃老虎的xìng子最對口味。
只有那官老爺,偶爾被密勒禪師故意放水幾次,倒是維持了一個不贏不虧的局面。他心裡面對這張家大少爺的脾xìng再瞭解不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