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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教訓雲籮郡主,登離子一邊對玄空作揖道歉:“山中獵戶的陽氣,我自會叫雲籮吐出來,算算時辰也還有救,請道友放她一次算了。”
王七見登離子說話和氣,不由得挺了挺腰桿:“誰要你做好事,獵戶們的陽氣我大師兄早就要這女屍吐出來啦!”
被小輩頂撞,登離子也不生氣:“原來是嶗山派大弟子,果真不錯。”
玄空也沒有攔著雲籮公主,看了一眼她,皺眉道:“既然你家主人來了,還不隨他去,等我請你吃香火?”人吃飯,鬼享香火,嶗山上有些香火都供給神明瞭,哪有多出來給雲籮享用的。
王七多嘴,問了一句:“你這道士,到我嶗山派來做什麼任務也不說清楚,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把妖怪放出來害人,真是可恨!”
他在嶗山派拜師近兩個月,平時上上下下地砍柴擔水,與山間獵戶最為相熟,所以才忿忿出口。
登離子也沒多想,把手中的金鎖一扯,笑道:“我是奉了大宋國師,慈航普度大人的命令,來捉拿這姓聶的朝廷欽犯。多有得罪,勿怪勿怪!”
那聶姓獵戶被登離子封了穴道,有口難言,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著登離子。
施展用眼神殺死你的神通。
聶姓獵戶又不是二郎神楊戩,用眼神當然殺不死人。反而是登離子看了他一眼,雙目shè出兩道白光,把聶姓獵戶的眼睛刺地生疼只得閉上了眼睛。
玄空一驚,急忙問道:“這是我嶗山間的獵戶,卻不知道怎麼就成了朝廷欽犯?”
登離子笑道:“這姓聶的,也不知道犯什麼擰,偏要與慈航普度真人做對。好端端的錦衣衛都指揮使不做,偏要和那些書生摻合著,撰寫一些指摘朝廷的文章,這不是東窗事發才跑到山野間來的麼?”
玄空咬著手指,第一百次地詛咒蒲松齡,這真的是聊齋世界麼?
尼瑪,錦衣衛都出來了,坑爹,還在大興**!
登離子見玄空不說話,知道這小道士修為不低,反倒來了興趣:“小友你不如也隨我一起上京,貧道也好在慈航普度真人面前保舉你一個功名。”
玄空不接話,王七卻是心動。
常言說得好,學得一身功,貨賣帝王家。
眼看自己在嶗山上也得了大師兄的歡心,是時候為自己的以後埋下條道路了。他用眼光撇向大師兄,只盼望他開口,給他和自己都打下一條功名之路。
玄空搖頭道:“前輩恐怕弄錯了吧,這聶姓獵戶我打小便見著在嶗山上打獵為生。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山間,更不用說什麼去京城做大官了。”
登離子只道玄空是看在往rì交情上想要出口保一保聶姓獵戶,也不放在心上:“我怎會弄錯,小友不要自誤啊!”
若是別人,知道自己功力與登離子大有差距,也就不會再執意要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山間獵戶。
但這是玄空,誰知道他的思維方式是怎樣的作死?
偏偏就攔在了登離子的身前,道:“這人我可以作保,是山間的尋常獵戶。”這一下子,就算是泥人也都要發火,登離子冷笑道:“就憑你,回山再去修煉一百年,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吧。”
其實玄空心裡也有算計,好歹穿越一回,怎麼也要見見豔名千古的聶小倩,還要看一看其它的聊齋故事的發展。
另外一方面,不管怎麼說,這裡還在嶗山地界,就這麼讓登離子把人帶走,自己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前輩子,就是為了講一個面子,才踏足**。
這輩子,又是為了講一個面子,就是這樣作死。
登離子看見玄空不退,臉sè一凝,高聲喝到:“原來嶗山也出了大人物啦!”他用手一指,從袖子中甩出一塊令牌,滴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