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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不,大、大爺,你能不能當成沒看見我呀?”鯊魚哥忍不住哀求。
“很遺憾,我不能。”海明遠笑眯眯地望著他,妖異的綠眼裡滿是濃郁的殺氣。
鯊魚哥有種“完了,老子這回真的要被殺了”的神情,更糟糕的是,他的肚子又開始疼了。
靠,沒有最衰只有更衰啦!鯊魚哥暗暗詛咒。
“鯊魚哥拉肚子了,來看大夫。”這時蠢小弟也趕上來,看見是熟面孔於是向他們說明道。
靠,老子拉肚子,犯得著這麼興高采烈的告訴陌生人嗎?鯊魚哥很想掐死這蠢小弟。
“拉肚子?”清灩和海明遠瞅一眼鯊魚哥,可不是嘛!瞧他一張大黑臉都快變成小白臉了。
“老子要上茅廁!”鯊魚哥算是豁出去了,就算死也得先讓他上了茅廁再說。
他跑了一步,沒人阻止。
跑了兩步,還沒人阻止。
茅廁,我來啦!他在心裡歡呼,拉著又跑了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鯊魚哥,等等我呀!”蠢小弟則一如既往的跟在他後頭。
嗯,如果拋開他之前傷了灩兒這一點,其實這條雜魚還滿有趣的。海明遠的嘴角微揚。
“呵呵呵呵……”清灩亦笑開懷,卻因為笑得太開心扯痛了臉上的傷。
也因此,當鯊魚哥從茅廁出來時,看見的就是海明遠那張比先前更黑的臉。
完了、完了……他似乎已經看見自己被揍得萬分悽慘的模樣。
第8章(1)
清灩至今仍清晰記得,早些年村裡曾有一個叫石柔的女子,人如其名,長得美,性子又好。因此,村裡有女兒的人家總喜歡教育自家女兒“學學你石柔姐姐。”
如此美好的女子卻毀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那日,好色成性的司徒家唯一的寶貝兒子司徒瑟撞到出門趕集的石柔。於是強搶民女的戲碼再度上演。石大叔聽到女兒被搶的訊息,就去司徒府要人,卻被亂棒打了出來,當晚還咯了血。
幾天後,身心遭受巨創的石柔被放回家,回家的當晚就投海自盡了。由於司徒家的禁海令,船隻不能出海,連屍體都沒能打撈回來。
悲痛欲絕的石大叔又一次去找司徒瑟理論,卻被司徒家的惡僕給活活打死。石大嬸一下子失去丈夫和女兒,鎮日以淚洗面,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散了。
那年清灩正好十一歲,剛步入從女童到少女的蛻變期,這件事讓她印象非常深刻,石柔要不是長得太漂亮,或許此刻仍活得好好的呢!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她,對於沒有自保能力的弱者來說,美貌只會招來麻煩。
身為弱者,就要越平凡越好。
當時她因為一身比一般人白皙的面板而備受周圍人的關注。
為了讓自己不那麼與眾不同,她決定要將自己曬得和周圍人一樣黑。於是她一有機會就將自己暴曬在熾烈的陽光下,可身上曬得又紅又腫,皮都脫了好幾層,就是不見她黑了多少。
那段時間是司徒瑟獵豔最瘋狂的時候,三五不時就會傳他又搶了誰誰誰回去,當時只要是長得美一點的大姑娘或是小媳婦,根本就不敢出門。
清灩沒有家人,所有的憂慮與恐懼都只能自己擔著,更糟糕的是,那時她已經漸漸脫離孩童的稚嫩,顯出少女的美好姿態來。
其他的大姑娘小媳婦能躲在家裡,她卻得為生活奔波,幾乎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最焦慮的那段時間,她一個晚上都會被噩夢嚇醒好幾次。
直到某一次做飯,她無意間將鍋灰抹在自己臉上,花貓似的臉給了她靈感。
剛開始她只是單純的抹鍋灰,一出汗抹了鍋灰的臉就會變得黑一道灰一道,到後來她無師自通,現將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