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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他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讓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而他語氣中的哀怨;更是讓我平添了兩分恐懼;我認識的那個喬雲宸;會隨意輕佻的笑;會漫不經心的說;但絕對不會帶著這一絲絲撒嬌的語氣。
可是;從他的身影;他的面容輪廓;甚至是聲音;都無一不說明;他就是喬雲宸。
再聯想一下白日裡給我一個冷漠眼神的他;我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靈異?還是驚悚?還是神鬼仙怪?
半天沒有聽見我的回應;他疑惑地回頭;他這一動作;我嚇得又後退一步;“你怎麼了?”
我死死地盯著面前這個身影;聲音有點顫抖;“你不是喬雲宸;你是誰?”
這次換他沉默;沉默到我幾乎想要拔腿就跑;才聽見他開口;“其實黑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起碼它不僅能矇蔽了人的雙眼;還把人的心也一同矇蔽。”
他的話沒頭沒尾;讓我聽的糊塗;不明就裡。不過;至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恢復了往日的喬雲宸;也讓我悄悄地鬆了口氣;不是靈異;也不是神鬼仙怪。
可是;繼續跟他走?我猶豫了。
“走吧;我不會害你;只是讓你看點東西;很難得的好戲。”他似乎又輕輕地嘆了一聲;然後繼續往前走;我的心裡自然有念頭是不要跟上去;可是聽他說的好戲;又忍不住挪動了腳步。
算了;即使他真的想要對我不利;此時反應恐怕也晚了。
索性去看看;他說的好戲;是什麼。
再走了一段有些難走的荒蕪小路;我感覺已經走出了寺廟;心中正覺得奇怪時;卻看見不遠處有隱隱的亮光;似乎是一處不大的小院;還沒走近;就聞到淡淡的花香;若有似無。
“這裡是梅林;前面的那處小院;自然就是守林人的住處。”他的聲音不大;彷彿就夠我聽得清楚;若我離得再遠一點;便聽不到了。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心裡奇怪著他帶我走出這麼遠做什麼;然後突然想起;好像梁凡就是來找酒喝的;難道說;和梁凡有關?
我的鞋是軟底;所以走起路來若是小心些;可以像貓一樣安靜;而喬雲宸的腳步聲也很輕微;只有他落腳時的沙沙聲才能辨認前面領路的這位;不是用飄的男鬼。
“好了;噤聲;我們去看戲。”他的語氣依舊是輕鬆的;似乎想要緩解我的緊張。
燈籠早已熄了;我走得有點踉蹌;而喬雲宸不再走在我的前面;而是走慢兩步;和我並肩而行;在我險些跌倒的時候;他總會先一步扶住我的肘部;手掌的溫暖透過衣服傳進來;我卻打了個冷戰;匆匆地甩開他。
這樣的情景;就是我自己選擇的嗎?
看著越來越近的亮光;我突然有點後悔;好像每向前走一步;我的心就會多惶恐一分;也許我會看到;讓我後悔的東西。
可是我也明白;即使後悔;我也要去看一看;一直以來壓在我心底的古怪心結;是不是能在今天的好戲裡;得到解答。
唔;這次把閒話放在最後;是一個姐姐告訴我的。
我只是針對一個想解決但是解決不了的問題做一個解釋;那就是關於本文的嚴謹問題。
就像某些親說的;關於妻妾問題啊;禮教問題啊;如此之類的;都說阿笙不夠嚴謹;沒有參考史料。
是的;寫本文之前;寫本文之中;甚至以後;阿笙都不會去看什麼史料;因為阿笙本就沒想寫出一本邏輯嚴謹的倫理大戲;阿笙沒想寫大宅門;也沒想寫喬家大院;我只是想寫一個小女子在穿越重生後的一點故事;只是恰巧;她進了深宅而已;情節可能不精彩;文筆不夠老練;但是阿笙很用心地去想去寫;而倫理大防;阿笙苦笑;我真的記不住啊;哭;我記不住那麼多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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