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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守在此。
竟像是守株待兔!
是刑部的人!但怎麼會!如此機密的所在……侍從臉色慘白,但卻是拔劍而出,將小七護在身後,道:“你們何人。”說著,還用眼神示意小七快逃。
一行人為首的正是馬義,他看著小七,但笑不語。
小七垂下目光,復又看向來人:“馬大人,讓他走吧,他只是個小侍從,不知道什麼。”
“公子!”侍從大驚。
“七公子可不是這麼心軟的人。”馬義笑著走向前,他身後的刑部之人也跟上來。小七連忙向侍從道:“不必擔心我,馬大人不會傷我……”
然而話音未落,刑部其中一人刀起刀落,侍從便倒在血泊中,一臉不可置信:“公子……你竟與他們……”
小七捂住嘴,扭過頭不再看,上了馬義備好的馬車。
張沅歷經夏氏一事後,精神氣力就大不如前。
又逢喪婿,他好生安慰了張鳳起一會,便耗不住回宮休息了。臨了,張沅還不忘囑咐一句:“裹兒,你娘縱然有錯,但……也是真掛念你。如今也只有你了,有些事不急,我的遲早是你的……不妨去永巷看看你娘。”
張鳳起從善如流,目送了張沅後,卻沒去永巷,而是回了公主府。
以薛川、賀蓮、夏晉卿為首的眾臣,皆在書房等候,一見張鳳起入內,便群起而拜。
張鳳起笑稱免禮,緩步走向主位,銳利的目光掃向眾人:“諸位,一切才剛剛開始。”
建安三年的夏季,註定結束得不那麼安定。
廢太子二殿下張司隸病逝時,正值八月,夏末了要入秋。
京城的桂花開了,京郊,夕陽斜照,風裡隱隱有一絲甜沁的氣息。
不過短短半年,從姚相落馬,清流一黨蒙羞,到公主薨逝的錯訊變成駙馬操勞病辭,再之後,夏皇后離宮往別苑養病,右羽林軍悄然的更換了新將……
朝中的風雨欲來,終究來沒來得及大風大浪,便消匿於無形。在默默的動盪不安中,重歸於平靜。
二殿下久病身辭,使得朝裡朝外熱議之事,不外是皇儲花落誰家。
比起從前明爭暗鬥,如今朝內的聲音要統一得多;便是民間,對於張鳳起,竟也少了許多反對之聲。
朝內,是賀蓮的功勞,朝外則是馬義的功勞。
張鳳起安然端坐,微微闔目,道:“……姚元初那個中書令的位置,雖然仍是擇選的清流中人,也不外是安撫人心。待熬得數年,賀卿有了資歷,便當穩坐此位的。”
賀蓮目中光色閃爍,思及自己罪臣餘孽一路走到現在,不禁心緒感慨。應謝後,他似是想到公主不拘一格,於是說:“宋莞雖不濟了,但他的庶弟宋晉東卻是有才之人,那《帝過論》的計策便是出自他手。雖然先前跟著其兄,與周茂有染,但如今已無周茂,便也不懼什麼了。”
張鳳起心情不錯,聽到宋莞這個名字還有《帝過論》也沒有半點不虞,她點點頭道:“確是有些才智,或堪一用。”說完,她便想起那宋晉東是今科狀元,起身走到欄邊遠眺,補充道:“這狀元有才,想必那榜眼與探花也不差。”
賀蓮自知深意,領命道:“微臣會多加留心。”
張鳳起看向立在一側的馬義,笑了,道:“你在刑部卻是做得不錯,只是一時本宮還離不得你。不如賜你良宅美婢?”
馬義連忙謝恩,被公主虛扶起身時,馬義的目光忍不住投向她的身後,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一時微生感慨,幾年間發生如此多事,人人都在變。竟只有這個人,還停在原地。
薛承義抱著披風上來,為站在畫舫欄邊的張鳳起仔細隴上,張鳳起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馬義走神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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