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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實的打在鳳懷沙的背上,叮得洛明明臉色瞬間刷白。
“我千叮嚀、萬囑咐,咱鳳家的男人就是近不得女色,你難道不知道你那個最小的叔父,就是因為近女色而搞得整個家族雞犬不寧,甚至還賠了老本嗎?”“我沒有碰洛明明,真的沒有!”
鳳懷沙嘔得簡直要死掉,如果他把人給吃掉也就認栽了,可他拚了命的壓抑自己高漲的慾念,半點寒毛也沒碰到,就被打個半死,他冤是不冤啊!
“還敢再狡辯?老孃打死你這不爭氣的!想騙我老眼昏花,還是神智不清?我明明就看見你們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都把人家姑娘的衣服扒個精光了,還說沒有碰?”鳳老夫人氣極敗壞,只覺得平常盡力維持的臉面,都被這狗小子給丟光了。“我們只是……”
“只是怎樣?”鳳老夫人兇惡地回問,這狗小子最好能說出像樣點兒的話。
“只是同床睡一夜而已!”瞧她老人家粗厚的棍子又要揮下去之前,洛明明不知從何生出的勇氣,擋在鳳懷沙的前頭,急急的辯駁。
然而這一句話,嚇得鳳老夫人手裡的棒子握不穩,跌落在地,而鳳懷沙傻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僅是呆呆地看著她,臉上毫無血色。
好半晌,鳳府的廳堂裡,靜得連根針跌落在地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場沒有一個人敢呼吸得太大聲,或喘一口氣,怕是驚擾了潛伏在眾人心底,那個曾經有想過,卻始終不敢再細想的念頭。
第4章(2)
不知過了多久,鳳老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顧往日維持端莊秀雅的模樣,粗暴地大吼。“你睡了她?”
這一句,讓眾人狠狠地倒抽一氣,尤其是春生,差點沒給那口氣給嗆死。接著,一陣亂棍齊下,打得鳳懷沙大聲辯解。“我不是故意的!”
自家主子的搶白,讓所有人都失了神,傻不愣登地想著那話裡的涵意,忍不住猜想昨夜到底發生何事,才會演變成今日失控的局面。
“你真的睡了人家!我們鳳家競然出了你這浪蕩子,丟盡我鳳家的臉面!”“我們都喝了酒,誰曉得會成了這模樣?”鳳懷沙躲著老母親的棍子,這家法不知幾年沒捧上廳堂,今日重新端出來,逼得他直想逃,再加上老孃最近被洛明明補得氣色極好,如是回春到年少,那手中的勁道打得他更受不了。
“喝酒?你那小叔父就是喝了酒著了人家的道,你倒是厲害,把人家灌醉拖上床了!我打死你這不成材的!”鳳母氣得想把這個獨子的腿給打斷,免得他以後因酒誤事,賠上祖業。
“我沒有逼她!”鳳懷沙大吼,千嘛講得他野性大發,他們兩個衣衫是凌亂了點,但是該在的布料,一件也沒有少。“不然您要我怎辦?打死我就沒人給鳳家傳香火了!”
這一句話,讓鳳母終於停下棍子,抖著兩肩看著他。
“你好哇,威脅你老孃我!”她真是會教,教出這個忤逆自己的孽兒。
“娘,您別老誤會我的意思。”瞧孃親臉色灰白得無血色,孝順的鳳懷沙跪在地上不敢擅加妄動。“我跟明明都是清白的!您老大驚小怪成這樣,要是傳出去,會壞了明明的名節。”
鳳母手裡的棍子,戮著鳳懷沙的額面。“你啊你,何時輪到你這狗小子教訓你老孃我啊!你爹都沒那個膽,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鳳懷沙沒敢說話,不過倒是很有良心的拿自己高壯的身影,擋在洛明明身前,怕的就是老孃一動怒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扁再說的脾性,要是無端波及她,鐵定被打得下不了床。
“明明,你說!咱鳳家該給你怎樣的交代?”鳳母棍頭一指,揮向她眼前。始終躲在鳳懷沙身後的洛明明,還沒有從她兇惡的氣勢中回過神,嚇得臉色微微翻白。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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