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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
吃完喝完,韓其野滿意地給我擦擦嘴,說:“現在臉色好看多了。”他把我的腿一折,“再來吧。”
大概吃飽喝足了,我拼著力氣合攏腿,兩隻分不開的手一起砸向韓其野:“不要了,平時沒見你這麼大癮。”
韓其野唰一下解開解開約束帶,又迅速分別扣在兩邊的床欄上,再不由分說重新分開我的腿:“平時?”
他往還鬆軟著的小口裡一頂,就聽見“噗哧”的水聲,之前他射進去的東西流到了尾椎那裡,又淅淅瀝瀝滴在了床上。
給我餵飯時的溫柔重新被冷酷取代,韓其野用力頂弄著,聲音同樣冰冷強硬:“平時我對你不好嗎?我欠你的至少在盡力補償,你呢?”
我?我欠韓其野什麼?
沒有答案,韓其野卻起了莫名的火氣,
他在我身上發洩著,把我弄疼了,陳小期沒精神的耷拉下來。
頂上傳來幾不可聞的嘆氣聲,隨後動作就輕柔了許多。韓其野一隻手包住陳小期,張弛有度地套弄撫摸,同時每一次撞擊都準確往我的敏感處碾。
這樣一來,我不得不屈服於身體的本能,沉入慾海淪陷在韓其野給予的快感中。
“小野。”我呻吟出聲,除了反覆念他的名字,我不知還能說什麼。蜜糖與砒霜都是他給的,沒道理只挑一樣吃。
我欠韓其野什麼,是血脈至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是怎麼忍著痛苦仇恨補償我的,還是這樣讓人沉迷其中的好本身就是慢性毒藥,他不放我走,等著看我毒發身亡。
高潮噴發那一刻跟死了差不多,架在韓其野肩上的腿不住地抽搐,腰卻還在往上送,身體裡彷彿有萬千蟻蟲啃噬,唯有這根雞巴是解藥。
解藥卻不是良藥。
韓其野欣賞完我的醜態,解開約束帶,把我翻了個面又重新扣上。我像寵物醫院被綁起來輸液的狗一樣,就差再戴個止咬器。不過沒有必要,我從來都不是烈性犬。想必韓其野也深諳此理,他綁著我並不是怕我反抗,只是喜歡看我被他擺成各種姿勢。
約束帶可能觸發了韓其野久遠的記憶,他從背後進入,隨著不疾不徐的動作破天荒和我說起了往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是變態,沒有綁著精神病做愛的癖好。”
我的臉埋在枕頭裡,悶聲說道:“和精神病人做愛本身也夠變態了。”
我聽到韓其野笑起來,在背脊上留下一串串溼漉漉的吻,他的嘴唇一路往上,把我的臉掰向一邊和我接吻。因為側著頭的角度太誇張,來不及吞嚥的涎水順著嘴角流出。
分開時四片唇間牽出長長的銀絲,淫靡的氛圍讓我都忍不住臉紅,我扭頭重新趴到枕頭上。韓其野欣賞完後,聲音裡帶著笑意說道:“你那麼主動我怎麼好拒絕。”
停頓了下,他又說:“有時還挺想念那個時候的你,小笨蛋一樣。”
我茫然地聽著,像聽別人的故事那樣生出些許好奇,我問:“是第一次嗎?”
回憶戛然而止,回答我的只有背後一聲重過一聲的喘氣聲,還有面板和床單之間重複的摩擦聲。乳頭本來就腫了,每每從不算細膩的棉布床單上擦過都痛得讓我顫抖。
韓其野這些年來早已不是少年時纖細的體魄,他全身重量壓在我背上,感覺腰椎都要斷掉了。
做到後來,痛苦多過歡愉,每一下都像是被利刃劈開一般。我現在又是不能忍的,韓其野把我養得如此嬌氣,風吹不著雨淋不到,我從小時候見風長的野草長成一朵嬌滴滴的玫瑰,他願意精心呵護,也有權利任意採摘。
疼,真的好疼。
好久沒這麼疼過了,上次還是……
電光石火的瞬間,腦袋裡好像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