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凝視這張但然俊容。她已經把應泀的樣子深深烙上了心底，這輩子，再也離不開、忘不了了。

“我……並不完美……”她並不是想破壞氣氛，但她不想誤導他。

家庭的破碎和缺乏關愛，長期的心靈空虛，讓她曾經主動或被動的做過許多蠢事，一片處女膜不代表她的絕對貞潔。

每次大姐去pub釣那些賣搖頭丸、各式毒品的毒販的時候，文瞳……或說夜姬，總覺得自己好骯髒、好羞恥、好可悲。

“你是完美的。”一字一句、篤定的說，應泀捧著她的小臉盯牢她，再也不讓她傷害自己。

“我曾經做過……很多……黑暗的事……”垂下視線，她閃避著他讓人心慌的眸。

“都過去了。”應泀的指挑起她的下頓。

“過去了，卻是真實存在過。我想告訴你……”文瞳好害怕即將說出口的話會讓他慶惡自己。“記得嗎？你曾經跟我說過，不管我的身分是什麼，別以為我有權利干涉你的生活！還說，我連人與人相處最基本的禮貌和坦城都做不到，甚至連面對真正的自己都做不到，不該妄想跟任何人發展任何關係……”

“記得。在你像匹好色的小野狼把我撲倒前說的。”應泀笑著將她抱下游泳池裡，冰涼涼的池水好舒服的撫慰了他們的身體。

“是你自己先不穿衣服在那裡‘晃來晃去’，那、那是我唯一想得到的‘下手目標’……我是一時情急……”想起那一夜的事，文瞳害羞的偎進他的懷抱裡。

“害羞啦？我好奇的只有一件事……”他伸手玩弄她紅溜溜的唇。“既然你是處女，為什麼嘴上功夫這麼厲害？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我不想、信有人能在經歷那樣的前戲後放過你。”這個問題他想了好久了！只要是男人，絕對都有處女情結！

說不在意過去，不過是講好聽話而已。

“不是男人……除了你，我沒那樣碰過誰……”文瞳的聲音細不可辨。“那是棒……棒棒糖……”

棒棒糖……

“什麼？”應泀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你第一次遇見我，不是在我包包裡看到很多棒棒糖嗎？我很喜歡這個牌子的棒棒糖。這種圓球狀的糖很硬、咬不開的，就以吸、含、舔是吃它最好的辦法，所以我……”文瞳的解釋讓應泀樣在她身後的棒子也變得很硬。

“你吃棒棒糖不只是因為愛吃吧？上次我在pub上也看到很多搖頭族在吃，你常去搖頭嗎？”應泀不是責備她，而是關心她的健康。

輕輕應了聲，她說：“去搖頭的時候，因為藥物作用全身抖顫，很多店家或盤商怕瞌的人太會咬傷自己，通常會發棒棒糖或哨子。”

轉身注視著應泀，文瞳的聲音有點發抖，眸光卻很真誠。

“我只有嗑過一次，就是第一次去pub玩時、身旁的女生掰一小片分我嘗試的，可是我清醒過來以後，發現周遭的人瘋狂的神態是那麼不堪以後，我就不敢再試。為了跟大家打成一片，我只好每次都吃棒棒糖，假裝自己也吃了藥。那時候每上pub已經不是為了好玩，而是……”

“而是你姐姐的要求。”應泀用生氣的聲音幫她說完。

“你知道了？”文瞳感到不可思議，原來他早已知曉她的秘密，對她卻沒有半點嫌棄？“昨晚你跟我說你出去辦點事、又解決了那包貨的時候，你就是去見姐姐嗎？她有沒有為難你？”

文瞳很清楚大姐的烈性子，不知道兩個脾氣都很硬的人有沒有吵起來呢？

“沒事。”不想讓文瞳擔心，他沒有說太多，只是伸手拍拍她的頰。“我都知道了，所以，你沒什麼好自卑的，在我心裡，你就是完美的。”

雙手熱情的挑逗著她，應泀卻無比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