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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靜王突然這樣說道,讓袁園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負你的夏嗣雪,還有傷害你的吳霏。”靜王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痛。
靜王是一個真正的情痴,袁園被他說的話給怔住了,他對琪磷絕對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鑑。袁園見他如此,心道若是現在站在靜王面前的是真正的琪磷,該有多好。失去了夏嗣雪這種賤人,卻看清了靜王的一顆真心。
可惜兩人已經陰陽相隔,不過能幫得靜王解開了心中的心結,也算是一種好的結果,只是這靜王一在琪磷面前就會說一些孩子氣的話,明明是琪磷婚外戀,他竟然氣沖沖地要跑去殺掉負他妻的夏嗣雪,愛痴了,做些傻事,自己也不覺然,袁園抿嘴偷笑。
“不準笑。”靜王連忙收回手,把頭轉向了別去。本來已經是對她放手了,可是為什麼還會這樣在意她,看見她笑,自己的心情也會莫名好許多。
“笑你傻……”
“你……”靜王瞪了她一眼,罵道:“才傻。本王這麼好的男人當你夫君,竟然會喜歡一個叛軍頭領。”說著,他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的確很傻。”袁園嘆氣道,她是在為琪磷嘆氣。
靜王兩眼定定地望著她,語重心長道:“駱陽很好,磷兒跟著他,本王也就放心了。”
袁園心領神會地用力點了點頭,幸福地笑了。想起了當初第一次見他,說的那些烏龍話,還串通李佳陽一起惡搞他,自己還自以為是地跑去替琪磷給他道歉,本以為不會再見了,可是現在兩人卻能像朋友一樣說話。
突然內帳中傳來一陣細瑣的聲響。
“誰!”靜王步履如飛地朝內帳走去,袁園根本攔不住他,他警覺地握住了腰間的佩劍,一下撈起了帳簾。
致命
現在的她能拿什麼報復這個她一直記恨在心的男人,好像,真的沒有。袁園輕輕鬆開月圓的手,蓋好被子,起身道:“我以為你走了。”
“……”吳霏不語。
袁園轉身,黝黯的屋子因為椴木花雕的格子窗透著幾縷暮色,吳霏揹著光線,陽光在他深邃的輪廓畫出了冰冷的陰影,高大的身軀沒在暗色之中,不言不語,目光卻像劍鋒一樣尖銳,透著涼意,還有一絲不屑。
不過她賭,他是關心月圓的。不然月圓如此隱秘的先天性疾病,除了閆姬肜知道外,便無人知了,也不知吳霏是何處得知的。
“你不是希望我來麼?”終於,他輕輕地吐出這樣一句話,挑眉道:“你篤定我會來看這個小鬼,所以出此策。”他頓了下,又道:“可你忘記了,我曾說過我不會認他,所以不要想著用他來牽制我。”語氣中略帶厭惡。
“可你。”袁園走到他面前,抬頭盯著他道:“不還是來了麼?”
吳霏揹負著雙手,緊握了又緊握,他生平最惡被人要挾,何況這女人竟然用他的血脈來威脅他來,他很想將眼前這個女人捏碎,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讓他起了殺欲,想讓她和那個床上酣睡的小鬼一起消失在人世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那麼想殺掉一個人,除了陸野之外的人。
竟然是眼前這個曾經被他玩弄的女人。
“陸野和琪人聯手了。”袁園不知道吳霏此刻陰鬱的樣子,沉默不語,到底想些什麼,便直接開口道:“他們想得到宗南王家的傳家器,藉此滅了宗南王府,當然還有你,吳霏。”暫時忘掉她和吳霏之間的恩怨,她絕對想要殺掉吳霏,可惜不是現在,現在,她在為自己的兒子一搏。
兩個想殺掉彼此的人,現在卻要面對面站著,說結盟,實在是可笑。
吳霏似乎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道:“這我知道了,那又怎樣?”自上次林逸詩用他島上內奸畫的島內機關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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