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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號碼,邊打邊往審訊室走,想要把裡面的人一併滅口。
電話接通時他已經走到拐角,壓著嗓子說:“先生,人被我做掉了,訊息沒走露。”
話音剛落,霍深帶人從拐角後衝出來,對著他當胸就是一腳!
歹徒躲閃不及,騰空飛出去五六米,“砰”地一下砸在走廊的大花瓶上。
花瓶被砸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他摔在那些瓷片上,又翻了一圈,仰頭吐出一口血。
霍深身後的安保衝上去把他按在地上,歹徒奮力掙扎,卻不為逃命,而在拼盡全力地夠那隻飛出去的手機。
霍深剛想把那手機撿起來,自己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沈月島給他發的簡訊,只有一個字——餌。
他微斂起眉,抬頭對安保使了個眼色,安保故意放水讓歹徒掙脫出一隻手。
歹徒拿到手機摳出電話卡吞進嘴裡,然後想都不想就拿刀往脖子上一抹,死了。
安保們都懵了,問霍深:“這下怎麼辦?”
霍深看著地上沒了電話卡的手機:“報警,就說今晚臨水公館遭歹徒襲擊,歹徒被抓後畏罪自殺,證據也被其銷燬。”
他交代完立刻趕到樓下,看到裴溪洄趴在沈月島身上一動不動,連呼吸的起伏都沒有了。腦袋裡嗡地一下。
直到沈月島開口:“他沒事,你先過來。”
霍深這才把哽住的那口氣給喘勻,快步走過去把他倆扶起來。
裴溪洄失血過多,一張臉白得像紙一樣,滿頭都是疼出來的冷汗,睫毛也被黏在一起。
都這樣了還和霍深打商量:“霍老大,這事能不能別跟我哥說啊……”
讓靳寒知道他在這麼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人捅了,非得把曼約頓鬧翻天不可。
“瞞不住,”霍深說,“我已經欠他一條命了,要是再瞞著他非得跟我翻臉。”
他扯了自己的襯衫給裴溪洄勒住傷口,看到沈月島的手臂不對勁兒,“手怎麼了?”
“斷了,別管我,先送他去醫院。”
從公館趕到醫院要二十分鐘,半路上裴溪洄就昏了過去,好在車上有醫生一直在幫他止血,一到醫院立刻送去搶救。
沈月島失魂落魄地守在搶救室門外,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一身的血、胳膊還斷著,他統統不管,霍深讓他去看醫生他也不看。
“小島。”
熟悉又溫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沈月島激靈一下,嚇得肩膀一顫。
“……嗯?”
他聲音很輕,像受驚的幼鳥,呆怔地抬起頭來時眼中泅滿了淚,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
霍深呼吸一窒,心臟像被剜了一刀。
他牽著沈月島的手,在他面前半跪下來,從下往上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和緩平靜。
“他不會有事的,我檢查過了,傷口不深,也沒刺到要害,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
沈月島不說話,也不動,就那樣呆呆地看著他,良久,吐出一句:“等靳寒來了,你們三個一起走吧,不要再管我——”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霍深給了他一巴掌。
打在嘴上的一個小巴掌,很輕很輕,沒碰到臉,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在洩恨。
沈月島被打懵了,不是疼的,只是霍深給了他一巴掌這件事就足以讓他怔愣。
他茫然地抬起臉來,看到霍深一雙眼睛血紅,死死地瞪著他,彷彿恨不得把他就這麼拆開吃了。
眼淚一下子滾出眼眶,沈月島壓抑了一個晚上的自責和後怕如堤壩般崩塌。
霍深最受不了他的眼淚,掉一滴都心疼得喘不過氣,但他這次沒去哄沈月島,反而是掰著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