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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影忙擦淨小豬崽兒口鼻上的黏液以免閉氣。
不過出來的小豬卻半天沒有動,眾人一下又開始議論了。
有的說就說不行吧死胎了吧,有的說小豬崽兒出來了大豬就應該沒事能保住一個就不錯了,何況錢瞎子都說大豬肯定是要死的,這大豬能不死那比小豬活著不強多了。
闌影不理他們的議論趕緊摸摸小豬崽兒的肚子一摸還真如自己所料是假死,將小豬後肢提起輕拍,不一會小豬就有了動靜,開始不老實的扭著身子‘哼哼’。
這下人群可再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的了,都一個個驚的不得了。
老公豬好了,闌影瞅著又下了九個小崽兒,挨個幫著扒拉著去吃奶。
王大家喜的直要命,又給闌影倒熱水洗手,又說要她在家裡吃飯,說她是王家的貴人,感謝的話說了一堆又一堆。
“谷大,你可真行!”說話的是王玉生的娘。
“娘,你叫啥谷大,人家闌影以前是學醫的,是大夫。”
“哎呀,我就看著是那麼回事嘛!”沒等王玉生的娘說話,就聽見一聲略帶尖銳的男聲,說話的是趙四家的趙破鑼。
“喲,我說趙四家的,剛才是誰說大豬小豬都得死來著?”
王玉生的二姨夫本就唸著闌影救了自己外甥女的命剛才沒說話這會便想著要給闌影出口氣再加上平日裡本就和趙家的不合。
可趙破鑼也是村裡有名厲害的角兒,打架罵街的事幹多了,臉皮也厚的很,抬頭白了一眼王二家的一扭頭看著天,“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二姨夫啊,怎麼著,家裡生不出女兒跑這來看怎麼生豬呢!”
王二家的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你說誰呢?你再給我說一句!”
趙破鑼還要再說趙四忙上前一把扯住他,心想著谷闌影現在知道是個大夫,王家和她交好,以後還是少得罪王家的好。
“敗家爺們兒說什麼呢?跟我回家去,還嫌不夠丟人。”說著就拉著他往外走,趙破鑼被拉的有些疼齜牙咧嘴的叫著。
“該,可算走了!”王二家的唾口唾沫。
王家這次設了席,都是些過年買的東西,闌影也沒做作就留下了,想著在村子裡以後有些熟人走動也是必要的。
王家一大家子的女人都來了,一是為謝闌影救王玉生的命還給她家送了不少夫郎下奶的東西,二是謝這次救了王大家的豬,要知道王大家全家一半開銷可在這豬身上。
酒一喝就喝到了下午,走時王大說等豬崽兒不吃奶了就送兩個給闌影做謝禮,闌影推辭,王大酒勁也上來了,被王大家的扶著說不收就是看不起她,沒辦法闌影只能應了。
另一邊董玉書在闌影走了後被旺喜叫醒,原來是他領休的大姨來信了,本還想著是不是寄去的信路上又被劫了,沒想到還真是到了。
董玉書的大姨原本也是平州城的一個高官,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就被貶到了領休。信上的主要意思是說女皇正在測查之前販私鹽的案子,董玉書的娘當時也參與了,為了避免嫌疑暫時還不能接他走,讓他暫作忍耐。
其實董玉書在闌影醒後脾氣明顯比過去收斂了很多,再加上闌影沒事就避免和他發生正面衝突,兩個人到也是相安無事。
董玉書有一段時間甚至想過跟著闌影就這麼湊合著過下去誰家不是這麼過的,可又聽錢瞎子說,谷闌影得的是癔症可能過一陣就會記起以前的事情,要知道以前的谷闌影可是沒有一丁點喜歡自己的,恨不得自己‘嘎嘣’一下死了。
思前想後董玉書過年前就給領休大姨去了信,沒想到還真有了結果,雖然現在還不能接自己走但怎麼也不再像過去那麼擔心了。
不僅如此,董玉書覺得自己的腰桿也硬了。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