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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
他不由得回想起一樁往事。當初他向首領匯報刀劍神明們的事時,聽首領的意思很想讓他跟著對方一起去賣豬。難道首領其實真的……
「?!」長谷部也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埋著頭痛苦的既想聽又掙扎著不忍心聽了,「……」所以豬當番還是報應到他自己身上了嗎?為什麼故事裡他也在和豬過不去啊!
「狐之助回答,只想參照我前主的行為是不行的,你必須找到你自己身上缺少的東西才能成神。壓切長谷部想了一會兒反問:……我認為我很像刀劍付喪神了,除了『沒有刀鞘』這一點。你是在說這個嗎?」
「——不,你是除了沒有『羞澀』。狐之助沒好氣的回答他。」
山姥切國廣的故事講的乾巴巴的,三日月宗近滿意的看著,他發現白被單青年就算站在眾人中間,被矚目著,也沒了一點反應,因為對方全部心神都投入編故事中了。這就是三日月想看到的畫面。
山姥切國廣絞盡腦汁編出的小故事已經接近尾聲了:
「壓切長谷部跳過了這個話題,又問,你的前主喜歡甘酒嗎?」「狐之助說,不,他喜歡髒被單……」
說到這裡,山姥切國廣的語速突然減慢。他臉上的表情變得一片空白了,白被單青年呆呆的站在場中。他開始不妙的意識到,他好像在編故事的時候……不小心說出了點什麼有隱含意義的話?
「……?!」長谷部同樣一瞬間冷汗都差點急出來了,不過他的反應速度很快,幾乎在瞬間拍桌而起,不等大家多想就開始生氣的爆發了:「你什麼意思?!把自己的喜好代入故事,肆意編排……咳咳,編排壓切長谷部!有意思嗎?」
慄發青年冷聲質問。
他差點忘了還有不知情的織田父子坐在旁邊,到嘴的話連忙又套了一層馬甲、轉悠一圈才敢放出來。
「把自己的情緒代入故事的人難道不是你嗎?」山姥切國廣同樣冷聲反問,他心中緊張壞了,努力的試圖和長谷部嗆聲把剛才的話蓋過去,就怕被聰明的誰聯想到,從而暴露他的身份。
比如某個……三日月殿。三日月殿從剛才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沉默不語的思考著什麼,讓他提心弔膽。
——還好髭切殿,膝丸殿和鶴丸殿都不在,都被叫去拍定妝照了。
白被單青年緊張兮兮。
兩個人驟然破裂的關係確實轉移走了大家的注意力。其他人紛紛起身左右試圖勸架:「冷靜冷靜。」「山……木下先生和黑田先生你們都冷靜一下,只是玩個遊戲。」
蜂須賀虎徹一邊勸一邊對長谷部充滿了同情,悄悄看向了藥研藤四郎:『……還好我們不需要這樣。』
藥研默默點頭。
——順著蜂須賀虎徹的勸解,長谷部和山姥切國廣僵硬的順勢停了下來,還在互相瞪著,用緊張的眼神互相詢問怎麼辦,他們一開口吵就覺得這不是個好選項了。今天不止是刀劍付喪神在場,這麼吵起來影響不好。
小真嗣迷茫的看著這一幕,他沒被嚇到,而是覺得不解:「……?」
為什麼呢?木下哥哥和黑田哥哥單獨出現的時候關係都很好,可是當著別人的面他們總吵架。小男孩又低下頭,覺得他想明白了。
或許這就像是他們幾個孩子和織田作的秘密一樣吧。以前,他們平時要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不然會有危險。只有在私下的時候才能和織田作重逢……雖然具體原因他不懂,但木下哥哥和黑田哥哥,是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小秘密了!
於是小真嗣鼓起勇氣,笨拙的試圖幫忙轉移話題:「那個,織田作也編一個故事吧!」
「嗯。」織田作之助沉思著答應了。他這段時間在劇組工作,雖然沒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