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頁(第1/2 頁)
……
當天深夜。
應對完鶴丸國永和其他知情刀的大俱利伽羅疲憊不堪的回到臥室,就聽到了這麼一番話,聽得他當場陷入了沉默:「……」
所以。
什麼都沒發生變化是嗎?
他只不過從幫主公小分隊臥底知情刀,變成了幫主公小分隊加狐之助等溫和派臥底激進派。範圍擴大了,臥底的職位還在……
燭臺切光忠像是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安慰道:「小伽羅,再忍一段時間,只要這件事結束,你就是全本丸最大的功臣!」
大俱利伽羅的疲憊表情緩和了。
就算他很「獨」,但誰不想被誇獎呢?還是作為所有刀劍的楷模表率,或者得到主公的另眼相看……
這件事就這麼被定下來了。
……
另一邊隔著時間與空間的網球現世中。
半夜睡著的山姥切國廣突然驚恐而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阿嚏!」
和他暫住的客房只隔著一道紙門的山姥切長義一皺眉,不滿的翻了個身。刀劍付喪神的感官都過於靈敏,這裡又不是絕對安全的本丸,稍有動靜山姥切長義就醒過來了。
但還好……這段時間的平靜相處極大的緩和了兩個人的關係。所以山姥切長義語氣不客氣,卻也沒有真的不滿,只是翻了個身重新裹裹被子,不陰不陽的出聲刺了仿刀一句:「哼……半夜也有人在唸叨你嗎?」
「……」這麼簡單的話語,山姥切國廣卻沒有回答。他堪稱驚恐的注視著山姥切長義臥室的方向,猶豫了半天突然懷疑人生的問,「我和你說過話嗎?」
山姥切長義:「?」
銀髮青年從被窩裡頭一仰,聲音不客氣的放大了不少:「你睡糊塗了?」
「這句也很像。」山姥切國廣一隻手扯著頭頂的被單,不解喃喃。
山姥切長義:「???」
銀髮青年把手一伸,就吃力的夠到了紙門,無聲無息的推開了。他換了個撐著臉的姿勢,下巴揚了揚,意思很明顯——您繼續說。
「我剛才夢見……」山姥切國廣坐了起來,欲言又止,怎麼都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剛才竟然夢見燭臺切光忠和一期一振握著他的手熱淚盈眶,狐之助在旁邊撲上來,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一眾刀劍付喪神圍著他對他噓寒問暖,熱情得就像是他的身份暴露了一樣。
那個可能性嚇得他渾身冷汗,當場驚醒了過來。然後——夢中夜晚被吵醒的山姥切長義就像剛才這樣,不高興的和他搭上了話,山姥切國廣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對他剛解釋了一遍。
然後,夢中的自己重新睡著了。
夢裡的時間過去了一天,山姥切國廣還像是平常一樣鑽研修煉方法,和本科刀鬥鬥嘴,跟著立海大網球部的人去探望幸村精市,回家的夜晚又一次做夢了。
這一次……他夢到了髭切膝丸兩兄弟溫柔體貼的崩壞無比,三日月宗近慈祥親切得像是換了個人,鶴丸國永也不皮了,十分傷感的幽幽威脅著說:「山姥切國廣,你再不回來,本丸就要開走了,你就再也回不來了。」
「……!!」山姥切國廣當場驚恐的再次嚇醒。
——這次是真的醒了。
結果山姥切長義和他的對話與夢裡如出一轍?山姥切國廣還愣神了半天,因為在他的認知裡,時間都又過去一天了,回過神才意識到那都只是夢。
好傢夥,這是一場什麼?
夢中夢?夢中夢連夢中夢嗎?
——現實裡的話,夢裡的話,夢中夢裡的話,虛虛實實交織在一起讓人傻傻分不清,差點沒把山姥切國廣玩傻。
山姥切長義聽完表情十分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