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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藥研藤四郎要暗墮去救回碎掉的前田藤四郎,他就不得不先失去兄弟五虎退。如果他不選擇暗墮,他們將在失去主人和一些同伴的情況下慢慢走向衰弱,孤寂的繼續沉睡百年千年,直到遇上下一個主人,或者不再遇到主人。」鈴木先生喜笑顏開的敘述出了他的險惡用心,「藥研藤四郎這一振短刀,該怎麼在痛苦的掙扎中抉擇呢?」
藥研藤四郎的紫眸已經失去了高光,他默默推了一下眼鏡:「……」
問他選前田?還是問他選五虎退?不,他覺得現在自己才是快要碎了的那振刀。
「魔、魔鬼。」加州清光瑟縮了一下,很小聲的說。他抱緊了自己的紅圍巾,用敬畏的目光看著鈴木先生,瑟瑟發抖。
他發現了,這位編劇兼導演先生就是喜歡設定一些矛盾的場景逼他們做選擇。
審神者的身份在刀劍付喪神們心中很重要,又因為審神者的身份不同以前每一任單純持有他們的主人,還肩負著帶領他們保護歷史的職責——對他們來說是特殊的。雖然加州清光還想像不到他沒見過面的那位主公如果逝去,他有沒有勇氣寧願暗墮也要改變過去,但他按照劇情想了一下,如果以後都要冷冷清清,孤獨寂寞的沉睡下去,一直等到不知道多久以後的未來……
加州清光想想就不寒而顫。
突然間理解了呢。
……刀劍付喪神們一直以來的職責,他們真的能好好遵守下去嗎?毫不違背嗎?
「鈴木先生。」大和守安定的神情卻透著意動。他聽完那一番話不僅不害怕,還有點蠢蠢欲動的欣然出聲,「如果暗墮的刀劍付喪神回到過去,該怎麼面對過去的他們自己?在舞臺上又要怎麼表現出來呢?」
「他們不能和自己碰面。」鈴木先生想了想,只能這麼設定道。這種邏輯合理,同時也是舞臺劇的侷限性。可以由陪演穿著相同的衣服讓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舞臺上,打擦邊球的操作,但是不能長久的表演。
說著說著,鈴木先生又拿著草稿紙回到桌邊,新增上了他新想到的東西,邊寫邊說:「佐藤先生和高橋先生想出演的是『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嗎?我把他們的部分細化一下,你們先回去假設一下情景好了,清水先生也是。」
「謝謝?」三個刀劍付喪神詫異的道謝,最後收穫頗豐的離開了。
……
一天的忙碌就這麼過去了。
在現世打工的四個人透過各種打工方式買了一批鍛造材出來,算是解了本丸的燃眉之急。這也要多虧他們所在的現世不缺木炭,玉鋼之類的材料。山姥切國廣連保養刀劍的丁子油之類的物資也一起買了回來。
他總算能鍛造新刀了。
「拜託……神刀,一定要出神刀。」山姥切國廣站在鍛刀室裡,不住的碎碎念。
「啊?山姥切先生!」活潑的小天狗今劍從門口探出頭,俏皮的問,「這麼快又要鍛新刀了嗎?我的兄弟石切丸就是神社刀哦!」
被、被聽到了?!
「……!」突然被人聽到自言自語的山姥切整個背影都僵硬了,他的手一滑,木炭嘩啦嘩啦的掉進了刀爐裡。小小的刀匠馬上跳了過去,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運作的刀爐回頭比了個成功的手勢。
「糟、糟了!」山姥切猝不及防,他想使用的不是這個公式。
「是我嚇到您了?抱歉抱歉!」今劍的語氣軟軟的,歉意又真摯。他啪嗒啪嗒的一路小碎步跑過來,歪過了頭,很有探究精神的蹲下聚精會神打量著,「不過——四個小時不多見呢!山姥切先生,您想鍛神刀是有什麼原因嗎?」
「……沒什麼。」山姥切不自然的往下扯了扯被單,心情羞恥的不願意說出口。他對鍛刀時間沒多少研究,但是當著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