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謝謝。”
聲音極輕,笑容極淡。
那名男子原本一副無辜笑臉的樣子,頓時困窘地咧了咧嘴,然後僵住了……
眾學生嘴角抽搐……
第一場班會真的很有看頭啊!
很快,郝傾城又恢復了一貫清冷的樣子,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繼續低頭沉寂在自己的個人世界裡。
接下來的三位同學,自我介紹依舊精彩,不似應宸澤和郝傾城的全場肅穆,倒是活躍了大家的氣氛,落得個滿堂彩。
漸入中午,灑進教室的陽光愈發充沛。
應宸澤抬起手中的雜誌遮擋住灑在他臉上刺目的陽光,想起剛才她那一句輕輕淡淡的“謝謝”,薄唇微勾,冷峻清寒的英容褪去了幾絲堅硬,多了幾分柔和。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
在高中填鴨式的學習裡,日子是有條不紊、按部就班的過活的,有的人懂得苦中作樂,有的人咬緊牙關,每一步都在死扛。
對於郝傾城來說,除了環境有所改善,其它的一切並沒有什麼不同。她的生活單調到沒有一絲色彩,每天都是教室、食堂、住所三點一線,細到分分秒秒,她的生活狀態都是固定的。彷彿這樣過著過著,就足夠到達地老天荒。
生活不是每一天都在驚心動魄,平淡樸素才是真。
在開學初的兩次小碰撞後,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兩人從未有過任何交集。別說面對面交流,就連不經意的眼神交疊都不曾有過。
細節是流動的,分分秒秒都存在,看不見的只有當中人。
應宸澤每天來學校幾乎都是踩著點進來的,並且每次都會經過她的座位,即使背對著她,她依舊可以敏感地捕捉到他清晰的氣味在她身後飄過。有那麼一秒的時間,她的筆尖和思維都是暫停修業的。
理科老師面對難度係數超標的題都喜歡點名應宸澤,要求他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解題步驟。而常出現的情況是這樣,他每次上臺,都是默默地對著黑板站著,眉目微鎖,片刻後,利索地拿起講桌上的白色粉筆,飛快地甩出一個數字。
只有答案,沒有步驟。
當然,這個數字,從未讓人失望。
起初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傻了,就連素來無波無瀾的郝傾城看了,也打心眼裡佩服他驚人的心算能力。這樣的事情多了,大夥兒便習以為常了。
只是,在他每次寫完答案從容轉身時,她便收起緊緊凝視著他的星眸,不作聲響地低下了頭。他的目光掃射而來時,她已低頭不知在沉思什麼。
誰說每一次的眼神駐足都需要理由?
原來你也在望著我,在我上一秒還望著你的時候。
愛還在遠方,在我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潛意識就已經代替我的後知後覺,刻不容緩地朝你奔去。
梧桐樹的葉子開始慢慢飄落,和銀杏樹的落葉相競爭舞,秋風漸起,秋天慢慢靠近。
十月中旬,這一天,天降微雨,高一年級公佈第一次月考成績。
郝傾城剛吃了午飯,撐著一把傘慢悠悠地往教學樓的方向走,準備回教室上自習。這個時候,天空淅瀝瀝地落著小雨,離下午上課尚早,學生們要麼待宿舍,要麼回家去了,偌大的校園裡,見不著幾個人影。
走到拐角處,準備上樓的時候,郝傾城的餘光瞄見了前方不遠處紅彤彤的光榮榜,想起了什麼似的,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側轉身,朝著那張紅榜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她就站在了那張紅榜的跟前。一如早上在教室裡聽聞同學嘰嘰喳喳議論的,應宸澤甩開第二名老遠,赫居榜首。
那個被他甩開老遠的第二名,就是她。
匆匆瞥一眼後,她的目光移向了單科排名,除了語文趕超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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