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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人話說完了並沒有直接入屋,而是拖著那累贅的腰身到劉管家那裡,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換了兩張的新紅紙,停留了一會嗎,喃喃自語說了一句“怎麼才一半,縣府的人怎麼還不來?看來還真難請。”,隨即對著劉管家說“手腳快點,別耽誤了廚房的上菜”,劉管家連連說是,那中氣挺足完全沒了之前的漏風了口嘴樣了。
陳夫人就沒有在外面多停留,鄉親這下就更是規矩,只是偶爾說到剛才的那男人
“這人你說他是不是自己招的,都知道了規矩還不加錢”
“我說他就是一個白搭的,就圖一個酒喝”
“話不是這樣說,我看那廝的來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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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月初六,市井又熱鬧了起來。大夥談論的還是陳衙役的入夥,但已經話題所在已經不是新家,也不是那天宰了多少豬牛或者喝的是哪家的上等女兒紅,而是說起昨夜有人路過陳家的新宅,聽到了陳夫人那殺豬的哭聲,也有人聽到二狗的慘叫,還有人說爬了牆看到那幾個隨著二狗的家丁都被綁在了前院被陳衙役鞭打著。
這下奇了,怎麼會這樣,新宅剛入夥,怎麼陳衙役就動起了粗,更讓人叫奇的是,平時陳夫人就是鎮上有名的母夜叉,他家有什麼事都是陳衙役被揪著耳朵跪在地上認錯,從沒有聽說陳衙役敢把手抬過陳夫人的眉目,更別說打得哭到昨夜那殺豬的嚎叫聲般了。
隨即,又有人傳來,鎮裡通往縣上的驛站昨夜有人聽到幾個馬伕的談話,大概就是陳衙役連夜差人將數箱重禮捎去縣上,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這下更奇了,陳衙役新宅剛入夥,能出什麼事?又是打老婆,綁家丁,又是送禮還連夜趕路。
眾人的好奇心都亂了套,到處串著話,一套一套都不一樣。有人說縣裡的大人知道陳衙役的豪宅大過他的兩分就動了怒。有人說陳衙役那天喝了酒罵了縣裡的來人。有人說縣府的人那天吃了陳衙役的酒菜就拉了稀故動了怒。
越傳越奇,總之熱鬧的相信不止在市井,陳衙役一家更是像鍋裡的螞蟻,難有安生日子過嘍。
十
九月初九,重陽,市場滿滿的人趁墟買上點好菜回家做節。吆喝聲,講價聲和爭論聲都充斥著事情的每一個角落,連孩子的啼哭都讓大人難以聽到。大夥各做各買賣的的同時,突然i安靜了下來,紛紛議論
“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什麼?你是不是收錢給收蒙掉了?”
“我似乎聽到鎮東那邊傳來了一些聲音”
“什麼聲音,你這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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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這樣的對話不止五六起,大家都在議論一下,聽一下,好像又沒有了,然後大家喧譁聲又起來了,買雞的說雞毛溼了水稱重了二兩,賣菜的呵責挑菜的大娘的手多,弄掉了上面的菜葉。。。。。。。。。。
“快出來看啊,快出來看啊,陳衙役被囚在了籠裡了,陳衙役被囚在了籠裡了。。。”
過街幾個屁孩一邊跑一邊叫,生怕沒人聽到,市場裡擔蓮藕的王娘立馬衝了出去,捉到了其中一個頭上長著瘡的捂住了嘴,接著就兩個大耳光,打完沒等那小孩哭了出來,王娘就罵了出口
“死二丫狗你是不是撐了想死,這等話你也敢說,你不要命我和你爹都還想活”
“就是就是,現在的小孩嘴就是沒遮攔,該管教管教,衙役剛入夥怎麼可能就進了囚牢,開玩笑”路人都紛紛附和著王娘。這邊小孩已經哭出了聲,而且哭得一點都不假,像沒做錯事受盡了委屈,斷斷續續地說“我。。。嗚嗚。。。我。。。和二虎。。。。嗚。。在東邊看到的。。。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