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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萼哭了一會兒,果然好多了,抹著眼淚望著坐在廳內喝茶的主子,沙啞著聲音開口。
“公主,剛才奴婢嚇死了,要是公主發生什麼事了,你讓奴婢怎麼辦?”
鳳闌夜見她已能很好的控制情緒,才放下了茶杯,扯了一抹清淺的笑。
“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她站起身往室內走去,拋下一句:“用點早膳,別讓任何人打擾我。”
“嗯,奴婢知道了。”
花萼從地上爬起來,她知道公主要回房間練功了,最近一段時間,她經常在沒人的地方練功。
自從公主撞柱以後,很多的行為都透著詭譎,但是幸好有她在,她保護了她,如果昨兒晚上再發生那樣的事,她真的沒辦法活了,幸好逃過了一劫,而且公主看上去好厲害。
花萼想到公主昨兒晚上的狠厲,心情竟沒來由的變好,起身收拾了一番,便坐在廳內吃早膳,一邊為公主守門。
鳳闌夜正在房間內修練玄天心法,初級的玄天心法也有九重遞進階層,而她眼下已修練到第五重,再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便可修練成初級心法,到時候即便不能為所欲為,倒可以自保,一般人想傷她,也不容易。
說起這玄天心法,其實和她有一段淵緣,當日這套秘訣放在藏寶閣中,因為年代久遠,又過於神玄了一些,所以師傅他們皆當成是神來之筆,誰也當不得真,只有她因為無事可做,所以沒事早晚參詳,竟然悟出一套真理,後來師傅用經書上的原文,給她悟了一些,親眼看著她修練成了心法,才相信原來世間真的有這麼奇妙的心法。
鳳闌夜修練了一個時辰,方收手,俏麗的臉蛋滲出細密的汗珠子,使得肌膚白晰晶瑩,好似被水洗過的一樣,帶著清潤的光澤,出水的芙蓉一般,那雙黑眼睛更是璀璨奪目,頭頂上繚起細細縷縷的白煙兒,呈現出一片氤氳之氣。
門外響起了說話聲,鳳闌夜未動,輕蹙眉細聽。
竟是那去而復返的侍衛,不知道他又過來幹什麼?鳳闌夜一邊猜測,一邊拿了手邊的白絹擦臉上的汗珠子,人已下了地穿上鞋子。
花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公主,三皇子過來了。”
鳳闌夜拉門的手一頓,停滯了幾秒,這三皇子又過來做什麼?這種時候,她不想和任何皇室中的人有牽扯,現在的她們還是隱晦一些的好。
不過這三皇子三番兩次的過來,只怕她們想低調都不行。
鳳闌夜的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卻沒說什麼,一伸手拉開了門,門外站著一臉焦急的花萼,看到公主出來,鬆了一口氣。
“公主?”
鳳闌夜人已走了出去,房間和花廳相連,只幾步便看到廳內的客位上端坐著一人,正是昨兒晚上贈琴的三皇子南宮燮,一襲灰白的錦袍,腰繫玉蟒帶,懸著一件上等的玉佩,足蹋黑色的繡金紋的長靴,雙腿交疊,自然隨意的坐著,閒雅悠然,看到鳳闌夜走了出來,眼裡閃過關切。
“聽說昨兒晚上出了點事,你們沒事吧?”
鳳闌夜不自覺的蹙眉,看來這奴街沒有半點的秘密,或者該說受太多人關注了,半夜出的事,這一大早已兩批人過來關注了,這和自已初來,行事要低調完全不一樣。
“沒事,多謝三皇子費心了。”
“高豳那個混帳,早就該受教訓了,”南宮燮的臉色有些冷,不過望著鳳闌夜的時候,卻溫雅如玉。
鳳闌夜不理會他的話,現在她關心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見她所謂何事?
是後悔把琴送給她了,想拿回去,還是另有其事。
如果想那琴,恐怕他是多想了,鳳闌夜不動聲色的坐在三皇子南宮燮對面的座位上,花萼早手腳伶俐的上了茶水,守在鳳闌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