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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並快樂著。
等這場惡戰停下來時,童遙倒沒怎麼樣,但我已經是被折磨的脫了人形。
那場激戰的惡果,便是我感覺自己便秘了一星期。
從那之後,我寒食色對童遙的後面再也沒有了感情。
並且,我還得出一個結論:珍惜生命,遠離菊花。
轉眼,便到了兩個星期之後,柴柴和喬幫主辦婚宴了。
因為柴柴父母迷信,要算命的找的黃道吉日居然是星期二,所以,我只能請假去參加婚宴。
老院長本來就對我上次在公交車上陷害他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便瞅準這個機會,扣了我半個月的獎金。
我捶胸頓足,嘔得都出血了,但因為太過軟弱,也只能任由院長為所欲為。
不過,在走之前,我潛入男廁所,將老院長正在陶醉半蹲大號那個隔間給牢牢鎖死,接著,端起一盆水,站在隔壁間的馬桶上,迎頭給老院長潑了下去。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廁所中響起。
而我,則步履輕鬆地去到柴柴的婚禮。
本來柴柴是想要我當伴娘的,但因為我當時說的關於他們女兒的話,嚴重打擊了喬幫主,因為他另外找了個不是非常分辨得出雌雄的一名朋友當了柴柴的伴娘。
不過這樣也好,我樂得清閒,只需要和童遙兩個一起坐著等開飯就行。
柴柴穿的婚紗比較寬鬆,根本就看不出已經懷孕,還是一樣靚麗。
因為喬幫主人緣好,很多朋友都來義務幫忙,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唯一的緊急情況就是柴柴啃雞翅時,不小心把油給沾到婚紗上了。
不過,幸好最後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將油漬清理乾淨。
照舊是中西合璧,新郎新娘穿著西式禮服,給父母敬完茶,拿了紅包,再由主持人充當牧師,問些你願不願意娶她以及你願不願意嫁他的問題。
以前去參加過無數次這樣的婚禮,都大同小異,所以、所以覺得這過程有些枯燥。
更重要的是,咱們這群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抱著海吃海喝的心理來的,估計三天前都沒吃飯,可是現在,面對著滿桌豐盛的菜餚,誰有心情聽新娘新郎講他們的的肉麻愛情史。
而且不幸的我,還為了場面好看,不得不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跑去拎新娘花束。
柴柴比較仗義,花束是朝著我這方扔的,我剛要接,那名雌雄不辨的伴娘卻猛地俯衝過來,將我撞得後退三步。
而花束,則落在她手中。
鬱悶啊。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席上,拿著筷子開始猛吃。
吃了大概六分飽時,我忽然想起什麼,問坐在我身邊的童謠:“你送了多少?”
“你確定要知道?”童謠勾起手指,劃了下我的臉頰。
“別瞧不起人,我可是送了三個月的工資,多仗義。”我拍拍胸口,自豪得很。
這次我可是出血本了。
說完之後,我低頭吃了口菜,接著又想起件事:“對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要是我結婚,就把公司送給我,是不是真的?”
“沒錯。”童遙擦擦嘴,接著將手放在桌子上,看著我,微笑:“但是,因為你不善於經營,所以,公司還是交給你老公我來管理比較好。”
“童謠同學,你的臉皮真是比我的腳皮還厚。”我搖搖頭:“老公,還聖誕老公公呢。””
童謠不說話,只是微笑。
反正都出了三個月的工資,怎麼著也得把零頭給吃回來不是,所以我就放開肚子,恨不能將整張桌子都啃下去。
但這麼一來,可就慘了,我的肚子到最後居然撐得比柴柴的肚子還大。
現在可好,本來還想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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