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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侄子,他就跟鄭麗搞物件了!我今天把話撂這,你要是敢再打鄭麗的主意,我輕饒不了你!”
林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說:“魏叔,你別說話那麼難聽。”
“什麼難聽不難聽的,看你也是個可憐人,今天我饒你一次。你要是有下一次,只要我老魏頭有一口氣在,肯定弄死你!我***為民除害!你知道我為啥沒去你家找你嗎?就是想給你留點面子,別讓你們家人再替你操心。”
林三恨恨的說:“魏叔你教訓完了把!教訓完了我走了。”
“滾吧!”
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的林三覺得十分不爽,順口說了句:“你這麼大歲數了,脾氣還這麼暴,看你們隔壁那老梁頭,那身子多硬棒,比你硬棒吧?!就是脾氣暴,一下子得了腦血栓,現在半身不遂了,拉屎撒尿都不能自理了。”
“我*你八輩祖宗!我就算是半身不遂了也有人替我整死你!你信吧?!”
“我信,我信!反正你小心點腦血栓!”林三忿忿不平的走了。
“小兔崽子,我*你八輩祖宗!”老魏頭拉著長音罵。
事實證明,雖然林三敢跟老魏頭窮對付幾句,但是老魏頭這恩威並施的幾句話還是相當管用的。因為老魏頭一向說到做到,老魏頭說敢整死他,那一定是真敢把他弄死。
在之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林三始終沒敢再幹壞事兒,甚至都沒去劉海柱那要錢買止疼片。劉海柱變化也挺大,又恢復了以前的形象。白天修車子的時候戴斗笠,晚上就摘了斗笠再換上一身乾乾淨淨的衣服,深藍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衣,再配上一雙布鞋,看起來清清爽爽。
大家都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劉海柱的活兒也幹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了往牆上糊報紙的活兒了。糊報紙這事兒,鄭麗可真是幫得上忙,每天晚上都和劉海柱倆人一起,劉海柱負責往牆上糊報紙,鄭麗負責打麵漿打下手,倆人頗有點夫唱婦隨的意思。這孤男寡女互相又情投意合,大晚上在一個房間,想不發生什麼事兒似乎都很難。
老魏頭也看出來了,劉海柱好像是和鄭麗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老魏頭說:“柱子,你是不是把人家鄭麗給睡了?”
“這個……?”
“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娘們?”
“我就是想,以後咋辦呢?我也沒法跟人家結婚。”
“咋沒法跟人家結婚?”
“我在家那邊不是犯了事嘛,我總不能把戶口本拿過來跟人家結婚。”
“那也得結!”
“咋結?!”
“該辦酒辦酒,該辦啥辦啥!登記什麼結婚?有我老魏頭在,我親眼見著你倆結婚了,那就是結婚了!領什麼證領證。在這大嶽四工村,我看誰敢管?”
“那不領證,以後咋生孩子啥的啊?”
“現在不領,以後還不領啊?就你犯的那點小破事,在外面躲個一年半載的,回去該送禮送禮,該打點打點,沒事兒。”
“那……就結婚?”
“結!我說結就結!那麼一大家子人,沒個男人怎麼行?你就倒插門吧!”
“行!你說吧,啥時候,我跟鄭麗商量商量。”
“你們再處倆仨月的!沒啥問題就結!”
“行!對了,魏叔,我想問你件事。”
“說。”
“你既然知道是我和二東子偷的糧票,為什麼你不問我們糧票到哪兒去了?”
“我還用問?二東子那樣的老手,看見偷的是軍用糧票,肯定是直接滅跡了。即使沒滅跡,他看見我那天發那麼大的火,也該給人家還回去了。他要是想還回去,肯定有他的辦法。”
“我們都扔河裡了,早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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