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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冥王的心靈感應便徹底中斷了,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塔爾塔洛斯端著一隻木杯走進來,微笑著問,“小東西,你醒了?身體有沒有舒服些?”
潘多拉戒備的望著他,“你抓我來幹什麼,我現在只是個不死不活的人,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塔爾塔洛斯把木杯放在角落裡的一張小方桌上,並不理會潘多拉說的話,他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伸出手腕,神色冷靜的就是一刀。
潘多拉在側面看的清清楚楚,她驚駭的捂住自己的嘴。
可是,很顯然那柄普通的利器根本不起作用,塔爾塔洛斯惡狠狠的一刀,居然連面板都未劃破。他扭過頭對潘多拉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從靴子裡又拔出一柄匕首。
潘多拉倒抽一口涼氣,從那匕首本身的材質來看,似乎與上次刺入自己身體內的神刺一樣。她對這東西記憶頗深,聽哈迪斯說,這是唯一能讓神族血流不止的礦物製成,如果插入神的心臟,甚至可以讓主神級別隕落。
塔爾塔洛斯望著她的眼,又是輕描淡寫的一刀,這一次,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手腕,幾滴粘稠的金黃色液體彷彿是融化的黃金一般滴落在木杯內。而他手腕上的傷口也很快就凝固了,留下一絲淺淺的痕跡。
塔爾塔洛斯微微的搖晃木杯,緩緩走到潘多拉麵前,遞過木杯。
那是一團粘稠的綠色液體,塔爾塔洛斯的神血被亮綠色徹底掩蓋,只在偶爾的晃動中,才可以發現絲絲點點。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
“喝掉它。”木杯遞過來,塔爾塔洛斯命令道。
潘多拉向床角縮了縮,死命的搖頭。這碧綠色閃著冷光的液體如此詭異,更何況,塔爾塔洛斯甚至當著她的面向裡邊滴了很多他自己的血。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個空間處處充滿了古怪,自己又是被他強擄來,不明善惡的情況下,死都不碰他拿來的東西。
畢竟,潘多拉可是親眼所見,塔爾塔洛斯是如何在談笑間變臉,乘機分散哈迪斯的注意強奪走她。
這樣一個喜怒形於色,卻把真實想法不流於表面的神祗,不可信。
“雖然我還沒研究出治療你這種怪病的方法,但是喝了這東西絕對沒有壞處,它會讓你覺得精力充沛一些,不至於像現在虛弱的連眼睛都張不開。”
多麼溫和的語調,塔爾塔洛斯循循善誘。
潘多拉不為所動,咬著嘴唇倔強的搖頭,堅決不喝陌生人遞過來的來路不明的液體。
“小東西,你瞧咱們的相貌如此相似,我在神族內度過了數不清的歲月,除了哈迪斯外,你是第一個和我一樣黑頭髮紫眼眸的女孩,就衝這一點我也希望你活下去。”
塔爾塔洛斯欺身上前,木杯遞到潘多拉唇邊。
驚嚇過度的女孩毫不領情,哇的大哭出聲,“你走開,我不喝,我要哈迪斯,哈迪斯再哪裡?”
塔爾塔洛斯隨手把木杯放下,雖然沒有支撐,木杯卻承載著液體穩穩的漂浮在半空中。他不費力的抓過潘多拉的身子圈在懷中,輕輕的撫摸她的長髮,“小東西,你這樣對小哈念念不忘可不行哦,以後你都要和我在一起生活,如果你的心裡有其他男人,我是會發火的。”
這是哪裡來的無賴神,明明是他強奪別人的妻子,現在卻好像是被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一般,又火又妒的撂下威脅之言。
潘多拉使勁的推他,帶著哭音的辯駁,“我是哈迪斯的妻子,是你把我強搶到這裡,快放我回去,不然等下我的男人來了,一定會火大的拿他的神劍戳你。”
“你以前是誰的我可不管,我只知道現在你在我的羽翼之下,歸我所有。小哈確實難纏,我卻沒把他放在眼中。”塔爾塔洛斯伸出手抓住潘多拉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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