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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萼已經被拖到臺階下。臨死的樣子,真是可憐。
不對!不對!邪冠德目光一閃。
這或許是一個“機會”,讓Hell免於被砍頭的命運,他靈機一動,迅速道:“邪剎君王,你現在不能殺她——”他指著夜萼,士兵們立即停止了動作。“她是醫生啊,只有她能為你醫療——”他跪在邪剎面前請示。
要這殺他的“女人”救他?夜萼可能會救他嗎?
邪剎咬牙切齒。“這真是太好笑了。”他孱弱無比地道。“不,不——”他頑固地搖頭,手臂上的鮮血讓人怵目驚心。“我不會屈服於她,即使我現在就會死!”
邪冠德知道邪剎可怕的“劣根性”,他採取強硬的手段道:“那就讓我這沒有醫療常識的老頭為你治療,你是一國之君,我可不希望你有什麼三長兩短——”說著,邪冠德做勢將插在邪剎手臂上的刀子拔出。
“不行——”夜萼在遠方激勵地喊。“刀鋒拔起,鮮血會大量噴出來,這樣會更危險——”
邪剩雙眸炯然發光,他根本不相信夜萼會救他。
大家皆有重重的疑惑——
Hell醫生究竟要救君王,還是要殺君王?
夜萼注視著邪剎鮮血淋漓的手臂,她的心田掠過種種百感交集的焦灼心情。
殺了他難道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嗎?他是如此的年輕睿智,又留學多年,為什麼仍堅持對女人野蠻暴虐?她問自己是不是忽略了要了解邪剎的心理,也許能找出他的心結,唯有解開他的心結,才能真正拯救‘烏托邦’的女人。
而且面對邪剎漸漸蒼白的臉,夜萼竟有些不捨……不!她故意忽略自已奇怪的情緒這一定是醫生的天性,因為對這惡魔根本不需心疼!
夜萼當下立刻決定要救邪剎,再以理性的方式解決問題。
夜萼抬頭,心平氣和地道:“救人是我的天職,在這神殿內,只有我是醫生,我可以保證能救活你——”
邪冠德乘機圓話道:“好!就讓你有“將功贖罪”的機會。”他揮手。“放開她!”
他又火速下令。“快把邪剎君王移入寢室。”
“不!”邪剎仍做垂死的掙扎。“她會殺了我……女人都不值得信任……”這是他根深柢固“觀念”。
“邪剎君王,請相信我,我會派守衛在一旁監視,我也會緊盯著她,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邪冠德拚命給邪剎“安全感”。“等你的傷勢無礙後,我會立刻把她押入大牢中,由您來決定如何處置她。”
夜萼走向邪剎面前,突然,邪剎用僅剩的力氣,伸出手抓住夜萼的脖子,他的藍眼氣焰襲人地直逼夜萼,但下一秒,他卻整個人撲倒在夜萼身上,他因嚴重失血,昏厥過去了。
‘烏托邦’豐收的慶典日,因君王受傷而草草收抄…這件事,轟動了整個“烏托邦”,更傳到撒塔非洲大魔王阿布烈的耳中——他一直在遠方虎視盹耽地盯住邪剎……
真是的,邪剎為何還命大不死?
邪剎最後一刻的記億,是感到一股輕微的痛楚,因為夜萼為他注射了麻醉劑。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刀子,雖然做了防範,但鮮血依然噴灑在她的臉孔上。
她…是誰呢?邪剎眼前一片朦朧。
是他的母親——海倫嗎?
襁褓中的可怕記憶又回到他的心中……母親的鮮血彌在他的身上……就如同現在,他的血又噴向他的母親……
“媽……”他低喃。“媽……”他冰冷的手握住一隻又小又柔的手,相當溫暖。
“媽……”邪剎強逼自己睜開雙眼,令他喜悅的,是他真的看到了母親——
一頭鳥溜溜的黑色長髮,白哲的肌膚,與“照片”一樣,不對,她的眼珠是黑色,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