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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評價為花痴的李戊俞,正將髒衣服團成一團,往衛生間走去,他每天回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髒衣服洗乾淨了,再洗澡。
「沒辦法,我崇拜厲害的人麼。」李戊俞很坦然的接受了樸燦列給他的評價,甚至還在想著下次再和李太民一塊兒跳舞,「不過你和隊長也很厲害,我也很崇拜!」
從衛生間探頭出來,李戊俞沖樸燦列豎起大拇指
樸燦列才不相信,他努努嘴,端著杯子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著李戊俞洗衣服:「只剩下四天了,你準備好麼?」
「還行吧,」李戊俞搓著衣服,他的雙手都是白白的泡沫,香味飄蔓延開來,飄入樸燦列的鼻中,是挺好聞的花香。
當時樸燦列第一次見到李戊俞買的是這種,還嘲笑他來著,現在聞來,其實也還不錯。
「不過我不能不喝水,」李戊俞說到這兒,停下手中的動作,瞪圓了雙眼扭頭看著樸燦列,一字一句道,「那真的會死人的,或者出現幻覺!」
樸燦列被李戊俞那無比認真的神情給逗樂了,他輕笑:「沒事的,喝水也可以,反正我是喝的。」
「真的?」
李戊俞聽見這話,好像找到了與他同一陣線的聯盟軍一般,趕忙道,「那我和你都喝水哈,說好了。」
幼稚鬼
樸燦列心裡給李戊俞下了這樣一個標籤,嘴上卻是低聲應了。
「嗯,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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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登上人生中的第一次舞臺,李戊俞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他在後邊的三天,每天都練到後半夜才回宿舍,迷迷糊糊地睡上幾個小時,天亮了便繼續。
為了能讓他的狀態更好,樸燦列主動提出晨跑取消,不過被李戊俞拒絕了,他依舊每天在跑。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生活習慣不要改變的太多比較好。
在演唱會開始的前一天,李戊俞和大部隊一塊兒飛往了c國s市,馬不停蹄地趕往體育館,進行了彩排。
他並不需要進行全部的彩排,因為他的出場是中間時刻,依照安排,特殊舞臺過後,他才會跟上隊員們一塊兒進行表演。
李戊俞沒有任何舞臺演出經驗,所以老師特意關照他,恨不得將他的每一個點位、燈光是如何打過來的、到時候要看哪裡的鏡頭統統都告訴他。
李戊俞聽得也認真,他的腦子非常好使,即使是這麼多全新的資訊,他也能夠消化。
彩排進行的很順利
坐上保姆車時,李戊俞心情高揚,他已經開始對明天有所期待了
「這個,戊俞,給你。」前頭的經紀人突然掏出一個純白的面具,遞給李戊俞,面對他不解的神情,解釋道,「公司臨時決定的,增加神秘感,等著特殊舞臺結束後再摘下來。」
李戊俞接過那面具,在臉上比劃了下,這面具大的很,將他整張臉都籠罩在其中,只露出兩隻眼睛。
「哈哈哈,太好笑了。」
李戊俞還沒來得及將那面具放下,就聽到坐在身邊,只有過道相隔的樸燦列大笑著,伸手指著他臉上的面具,「哥,你從哪裡找來的這面具,要不要這麼醜啊?太醜了。」
坐在後頭的邊柏賢和吳仕勛瞧著,也都咧著嘴笑
「這白麵具戴著,還真的是最燦爛的那朵花呢。」邊柏賢說著,「哥你就不能找個像樣點的面具來嗎?這也太敷衍了吧。」
坐在前邊的經紀人也喊冤了:「又不是我挑的,是他們挑好了我拿來而已。而且就戊俞這張臉露出來,誰還會管他之前戴的面具啊。」
李戊俞長得太好看了,饒是樸燦列、吳仕勛和他站在一塊兒,也會遜色三分。
尤其是那雙眼睛,平白有著幾分憂鬱,可一旦他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