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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願於自己做朋友,就是說他有意把“先生”也拉進這個混亂的局面中,“先生”也不能不進。孟潮生的膽識胸襟,世上又有幾個人能相之匹敵?
不過,燕清婉想到這裡又放寬了心,雖然孟潮生是閥閱世家的一把刀,但有句話說得好“能傷人的利器也必能傷到自己”。孟潮生願意結交自己,就是說明他也把“先生”當做了一條後路,那自己就跟他周旋著,鹿死誰手還尚且不知,誰又敢斷言他不會成為挫傷這些世家黨眾的突破口?
日既西斜,清婉慢悠悠地回家。
“嘟嘟……”
身旁忽有汽車鳴笛聲傳來,驚了她一下。
側頭看去,一邊的車內,駕駛座上一人正優哉遊哉地看著自己。
燕清婉不禁有些納悶:怎麼是他?
紀玉堂。
那人向她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讓她上車,有話跟她說。
她雖滿腹狐疑,卻還是坐到了副駕上。
“燕小姐,好久不見!看樣子瘦了。”
“謝謝關心,紀先生有什麼請講,我還要趕著打車回去呢!”
“呵呵……”紀玉堂莞爾一笑,“既然恰好碰上了,不如我送小姐一程吧!”
紀玉堂說著,已然發動了車子。
燕清婉也沒拒絕,只坐在那兒,偶爾看看窗外的風景。她知道,紀玉堂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他一定有話要說。不過既然對方不願先開口,自己也自當要沉得住氣,因為畢竟很多時候誰先說話誰就被動了。
“看來燕小姐最近很不順心?”紀玉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如你所願,凶多吉少。”
“哎呀!這是什麼話,無緣無故的,我倒成了惡人。”紀玉堂語氣裡平平淡淡的,好像談論的不是他是別人一樣。
“我是該誇獎你戲做的足嗎?既然都做了惡人,何必不承認?正如你所言,這北京城,哪兒有藏得住的秘密。該知道的,我也一樣不少全知道了。”
她一早便知道了是紀玉堂挑明的自己身份。這些,都是葉子從岑夏那兒打聽出來告訴她的。
“呃,原來是為這個啊!”紀玉堂做恍然大悟狀,“這件事上,燕小姐不能怪我不是嗎?我當時只不過陳述了一下事實,可沒有什麼是胡編亂造的。這些,岑夏難道沒表達清楚?”
燕清婉看了紀玉堂一眼,她越發覺得眼前這個人深不可測。不動聲色地就查清了自己的底細,對自己身邊人,又都像瞭若指掌的情形。怪不得孟潮生並不急著跟自己合作,有紀玉堂這樣厲害的角色從中斡旋,紀家的實力,也可管中窺豹。
“如此倒是我氣量狹隘枉做小人了。”燕清婉諷刺地說。
前面是紅燈,紀玉堂轉過頭來衝清婉笑道:“我沒這個意思。我知道燕小姐雖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小人。”
“呵!”清婉氣得喘了口粗氣,心說你倒是真瞭解我啊!
紀玉堂又說:“小姐怨恨我,只是因為小姐覺得是我破壞了你跟阮逸塵的感情。對嗎?”
燕清婉不置可否,紀玉堂很凝重地看著她,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不過,有句話我還是要直說的,你跟阮逸塵,不般配!”
“那誰跟他般配,令妹?”燕清婉鳳目一挑,帶著尋釁的味道。
“可以這麼說。”終於變了綠燈,紀玉堂又發動了車子,“在我眼裡,一直覺得所謂的‘門第觀念’很可笑,甚至有些無稽之談,但很多世家不是這麼想的,你也明白,我們這些人的婚姻,跟利益是分不開的。即便不是玉顏,那阮家也會選一個能給他們帶來更多好處的兒媳。”
言下之意,她燕清婉之於阮家,絲毫作用都起不到。她想是啊,以自己的身份,連坐到牌桌上的資格都不夠,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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