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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棲身的梧桐木支架。
沒有Tom的約束,這些斯萊特林貴族會做出什麼事可以預計。阿布拉克薩斯應該還不至於把矛頭對準麻種巫師,現在深夜城能擔當大局的只有他了。
不能亂,關鍵是不能亂,大選是重要關頭,就看馬爾福家族有沒有這樣的覺悟踏上那個血色祭臺。
蓋勒特……這就是你造成的局面。
雪地一片幽藍的冰冷,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黑沉的夜色像驟然拉上的布幕,湖水被模糊不清的森林包圍,隱隱透射著一股股暗流,悄然無聲,宛如蟄伏的猛獸。
刺骨的嚴寒,颳著暴雪的風整夜不停,彷彿預告著即將到來的殺戮。破舊的分院帽矮縮成一團,歷屆校長在畫像裡閉目不語,它們是珍貴的歷史陳留物,凝聚了生者的思想、意志甚至人格,可是鄧布利多看著他們,只諷刺地想到終結,一場生命的定格,虛假的生。
這個想法令他戰慄,好像血液都凍結成冰,他再度看向城堡外面,一盞孤燈在寒風中搖曳,是夜騏拉的黑馬車,同樣代表了生存和死亡的景象,這次他卻平靜地看了很久很久。
紐蒙迦德是不是也這麼冷?
那個陰暗陳舊的地下室,那個黑銀軍服的金髮男人……霍格沃茨的校長靜靜閉上眼。
「我們被賦予能力,這能力賦予我們統治的權力,我們爭取統治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他還記得那個盛夏的夜晚,那個有著眩目思維火花的男孩,危險而迷人,吸引人不顧一切地追隨。親人的血澆醒了他,在一個蒼涼的月夜,他們分手,不成熟的理想連同熾熱而可怕的愛情一併埋葬,他是這麼以為。
然而多年後,那個有魔王之名的男人回來了,踏著血紅的絨毯和自己的影子,背對夕日微笑,執杖向他行禮,彬彬有禮地退場。
他始終走在他選擇的道路上,不管那道路是否遍佈荊棘,染滿他信徒和敵人的血。
「今後我要休息了,阿不思。」就連收刀時,他也毫無悔意,「我的世界就交給我的男孩,他是個好男孩,你可以用你的眼睛判斷他,但是不要妨礙他,真的,John會做到你我冀望的一切。」
可是你的好男孩如今生死不知,他的朋友也凶多吉少。
海倫有無視空間禁制移動的能力,隨時可以向她的仇人下手。鄧布利多知道他該儘快解開蓋勒特的魔力封印,可那樣他聰明的戀人會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而積極策劃反攻,糾集黨羽,斷然對麻瓜施行血腥屠滅。
那會演變成什麼樣?沒有純血能抗拒前魔王的煽動力,麻瓜出身的巫師將站到他們的對立面。而白巫師之首的他,又會被推出來進行一場正義的決鬥。
他受夠了,這樣愚蠢的迴圈。
戰爭不可避免,但至少不能讓它擴大。巫師可以滅亡,但不能四分五裂的滅亡。
銀灰色的接骨木杖靜靜躺在隱蔽的內建口袋裡,這是蓋勒特交給他的魔杖,死亡三聖器之一。鄧布利多取出它,久久端詳著。
其實他會黑魔法,那段荒唐的歲月,他們野心勃勃地計劃去找死聖,研究了所有相關的文獻,其中就包括魂器和詛咒。
製作魂器是用殺人撕裂自己的靈魂,這也是一種詛咒,對他人生命的詛咒,對死亡的詛咒。可是在靈魂不完整的時候,死神的陰影就悄悄滲透了,它容易沾染不好的魔法影響,比如另一種強大的詛咒,並且損傷到其他魂片。這是唯一能快速消滅海倫所有魂器的方法。
細細的棒尖掠過空氣,劃出雪亮的弧光。
“蓋勒特,我會去地獄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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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的深夜,大部分居民已經進入安適的夢鄉,夜歸者也能看見市政廳射出的溫暖白光,在他們眼中,這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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