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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是家族子弟捨命攔阻,他絕無機會逃出。”
裴負臉色不由一變。
“主人,你好像很擔憂,對嗎?”
“阿魅,如果對方在一百年前能輕鬆擊殺張無忌的父親,說明他當時的修為最少不在我之下。一百年來,我雖然修煉進入了極言的境界,但對方呢?如果他還活著,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怎麼辦?”阿魅的語氣也有些焦慮了。
裴負搖搖頭,抬頭看著張無忌,接著道:“你說這些,和張樸盜用紫河車,又有什麼關係?”
“道宗大人,請聽我說完!”張無忌恭敬道。
“你們站起來說話!”裴負的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柔和了許多。
張無忌和張帥祖孫兩人顫巍巍站起身來,分別落座之後,張無忌接著道:“家父過世之後,無忌為保護玄宗能夠繼續在西南立足,不得已藉助塵世中力量,派樸兒入世,在政府中效力。一來是為了讓三派能夠有所顧及,二來希望能夠藉助塵世的力量,來尋找鬼雷子師叔。當時弟子想,只要能找到鬼雷子師叔,那麼我玄宗在西南的地位就不會動搖。”
裴負點點頭,臉上露出沉思神態,默然不做聲。
“但是沒想到,鬼雷子師叔如同石沉大海,嫋無音信。弟子等了三十年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找到了一篇殘缺不全的九雷天鼓心法,就動了求人不如求己的念頭。命樸兒回到家族中打理事務,同時自己埋首深山,苦苦修煉,沒想到五十多年苦修,卻無法參悟九雷天鼓中最後一篇天雷鼓,直到前日弟子聞聽道宗您施展九雷天鼓之術,方才將其中的奧妙參悟……”
“無忌,你說了這麼許多,我可以理解,但是卻不能解釋張樸盜用紫河車的罪過。”
“道宗大人,若不是三派窺視那件寶物,強行舉辦誅仙大會,樸兒也不會出此下策。其實,當初弟子離開家中時,就擔心三派會用我玄宗入世的藉口來找麻煩。以前張家弟子眾多,又有家父和鬼雷子師叔坐鎮,三派就算有能力找我們麻煩,最後也會落個兩敗俱傷。可是現在,我張家只剩下樸兒一脈,而弟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將九雷天鼓之術練成,不得已,弟子傳了那紫河回春之術給樸兒,以防止萬一。”
裴負聞聽,呼的一聲站起,怒聲道:“那如此說來,張樸盜用紫河車,也是出自你的指使?”
“弟子願意一力承擔!”張無忌再次起身跪下。
裴負突然感到有些頭疼,他皺著眉頭,焦躁不安的在廳中走來走去,心中思緒起伏不定。
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同門,竟然犯了如此大罪。雖然說是事出有因,可律法森嚴,這讓他一時間有些彷徨。
“道宗,弟子雖然盜用紫河車,但卻沒有傷害人類的性命!”
張樸手捧一個紫玉匣子,走進廳中,見張無忌和張帥兩人跪在地面,連忙也並排跪下,恭敬說道。
裴負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道宗,若您想知道真相,請隨弟子前來!”張樸說著,將紫玉匣子放在張無忌手中,起身道。
裴負點點頭,擺手示意張無忌和張帥起身,“那我就聽聽你的解釋!”
四人穿過後堂長廊,走進了後院。後院中蒼松俊秀挺拔,隨風搖擺,松濤陣陣。張樸當先行走,在一個小院子前停下腳步,輕聲道:“就在這裡!”
裴負運轉靈力,確認院中並無任何陷阱,當下舉步走進,卻發現這小院子赫然是一個畜牧場。
四周扎著柵欄,柵欄後卻是幾十只看上去萎靡不振的大尾山羊,一個個大腹便便,匍匐在院中一動不動。
“道宗,弟子雖盜用紫河車,卻只是用這山羊的胎盤,並沒有殘害一人性命。而且,每次盜用之後,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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