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都是幽幽的放下自己的手腳,然後愧疚的離開;姐睡的不是覺,是寂寞。
後來我不敢再睡覺了,因為我真的很害怕自己突然會變成比耿辰南還禽獸的禽獸,也許在睡夢中就會把他撲倒,那樣會對不起好姐妹的,可是當我夜裡半睡半醒的時候,發現耿辰南用手把我拉到他的懷裡,然後把我的手和腳都攀在他的身上。
這一系列詭異的舉動頓時讓我汗如雨下,無語問蒼天,我甚至懷疑他在夢遊,就沒敢叫他,可是後來的幾天,他都是同樣的舉動,讓我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所以當他再一次把我摟在懷裡時,我坐起身,幽幽的問:“耿辰南,你到底在幹嗎?”
他先是沒有反映,然後把我按在他的懷裡說:“不幹嗎,睡覺!”
我的手腳被他的手腳鉗制的不能動彈,只能乖乖的躺在他懷裡,既然這樣,就把他當作女人吧,誰讓他是gay呢?由於意識處於迷糊階段,我忽略了他男女通吃的本性。
就這樣,我們開始同床了,對於耿辰南的舉動,我也不再追究了,因為我倒在床上後便開始呼呼大睡,睡覺是一門藝術,誰也不能阻止我追求藝術的腳步。
某天晚上,就在我要和周公見面的時候,他的手伸向我的腰讓我倚在他赤果果的懷裡,然後說道:“你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要過來住幾天。”
我含含糊糊的答應了他,又要睡去的時候,我猛的睜開眼,問道:“誰來?”
“你媽。”
我媽?!我聯想到了那個暴力老媽,後來才意識到是吳曉冉的媽媽,我才又安心下來,可是我沒有想到,吳曉冉的媽媽比我想象的要恐怖多了,她讓我領教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懷柔政策。
吳媽媽的威逼利誘
和耿辰南同床共枕的日子倒是讓我作息時間開始變得比以前規律了,晚上10點入睡,白天7點起床,他也沒對我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除了每天早上我像章魚一樣的巴在他身上,其實我可以起的晚一些,But,某人開始給我訂了一些不合理的規定,比如早晨起來要陪他一起吃早飯,然後微笑著目送著他出門,他提出這些無理要求的宗旨是,我必須做一個合格的耿太太。
當然這遭到了我強烈的反對,人是自由的,我有權力選擇是做還是不做,人可以開玩笑,但是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必須要攥夠厚厚一打,可是他卻卑鄙的拿電腦對我進行威脅,如果我不照辦,他立即就會把電腦砸了,有時候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我那暴力老媽的化身,就算你現在是我的衣食父母(在偶看來,偶現在就是寄人籬下= =),也不能這個壓榨法兒吧,不過轉念一想,從目前以及長遠的發展趨勢來看,我在耿家還要呆上N+1天,既然這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為了響應他的號召,每天早晨我都很頑強的睜開眼睛,刷牙洗臉後,便頂著一頭雞窩般的碎法坐在寬大的大理石餐桌上陪他吃早飯,不過我要是犯起困來,即使達不到站著就能睡著的最高境界,也能坐著睡著,所以某天當我的臉沾上抹滿果醬的麵包上時,耿辰南仰天大笑,有一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嘛: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我嘴角抽搐的看著哈哈大笑的他,灰常氣憤,為了讓他對他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付出代價,我直接拉過他乾淨潔白的衣袖往臉上擦了起來,你丫不是有潔癖嗎?
當我揚揚得意的把臉上的果醬擦乾淨後,發現耿辰南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而在他身後,一向保持面癱傾向的林管家臉色難看的就跟變色龍似的,變了又變,我起身準備離開時,耿辰南卻一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然後扭頭對林管家以及傭人說:“你們都先下去。”
“是,少爺。”林管家臨走時還送給我一個你自己保重的同情眼神。
所有一干人等清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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