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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商量了一下決定天一亮就去報官。
此時天灰濛濛亮,一個身穿褐色斗篷的婦人敲開了秦家的大門。
“誰呀?”開門的是秦柱,只見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婦人身穿著一間黑的斗篷,頭上戴著鬥帽,大大的帽子將婦人的長相遮在了黑暗這下,讓人看不清長相,卻見婦人摟在外滿的手指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和厚厚的老繭。
“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便不要伸張乖乖的跟我走,否者的話我可不敢保證孩子的安危,”婦人操著蒼老卻不失幹練的嗓音對著秦柱說完,便轉身離去。
來不及多想,秦柱讓母親留在家中,自己便帶著妻子跟著婦人而去。
劉梅心中焦急萬分,捏著手,在家中來回踱步,既擔心孫子又擔心兒子。
想了片刻便來到了,小可的院子,劉梅此時的心也是矛盾著,大概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中到底是何想,也許劉梅骨子裡就還是自私的吧!在這裡一個女人有了兒子才能安身立命,因為只有兒子才能給自己養老送終,女兒再好終究還是別人家的人。
“咚咚,,,”手指扣在門上的聲音。
“吱呀,,,”秦小可開啟門,看到來人之後,也覺得奇怪,明明昨天才鬧的那麼僵,今天就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嗎?秦小可發現原來自己從未了解過劉梅這個母親。
笑了笑,“娘,您怎麼來了?”平靜無波聲音透著一股子清冷,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溫暖和關懷,,小可可不是啥子,更不是能包容一切的聖母,經過昨日的一切之後,小可便對劉梅沒有任何眷戀了。
昨晚想了很久,直接跟劉梅徶清關係,那是不行的,這可不是現代,還能來個斷絕母子關係,小可要是敢這麼做,就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給淹死,現在也就只能慢慢疏院。
劉梅也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可是又看不出哪裡不一樣。“我一個人在家,總是擔心你哥哥,想過來跟你聊聊。”說著側了側身想要進屋。
小可卻走了出來,反身將大門關了起來,“娘,您有什麼話我們就都院子裡說吧!小胖昨天晚上總是做噩夢,說胡話,我哄了半宿這才安靜下來,這不剛睡下沒多久。”你這是罪魁禍首,孩子已經被你打成那樣了,你還好意思再進去嗎?
劉梅聽出了話裡的意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也就沒有再要進屋了。
二人站在小院中,劉梅拉過小可的手說道:“今天早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來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女人,過來就把你哥和你嫂子給帶走了,說是知道大寶的下落,還不讓伸張,否則就不敢保證大寶的安危了,我這一個人在家待著,心裡面總是不踏實,你說你哥和你嫂子會不會有危險啊?”臉上滿是擔憂,焦急。
不著痕跡的抽出了被握緊的手,小可說道:“娘,你也不要太擔心,既然能主動過來找哥哥,那就說明來人並沒有什麼惡意,也許是有事想要相求,或者單純只是為了求財,娘還是安心在等候才好,此時還不要伸張為好,不然把人逼急了,做出魚死網破之事那就後悔莫及了。”小可心中隱約猜到了是誰。
劉梅還想說些什麼,“小胖這幾天估計是去不了私塾了,我還得去私塾跟夫子請幾天假,正好幫著大寶也請幾天,畢竟大寶回來還是要進學考狀元的,這要是得罪了夫子這可不好。”沒有給劉梅說話的機會,小可說完話便轉身往外走了開來。
秦柱夫妻二人跟著婦人來到京郊外的一座破廟前。
婦人朝廟裡恭敬的說了聲,“小姐,人已經到了。”
“帶他們進來吧!”稚嫩的女聲,聽著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不大的孩童,秦柱和張春嚴重泛著疑問,不待他們反應過來便被人推脫進了廟中。
“怎麼會是你?”秦柱和張春二人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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