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麼遇到的都是講義氣好勾搭的主,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遇到的都是耍心計難伺候的。從上官到慕容,從沒得治到跌,從赫錦到花花……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傷心。
“師父,”他摸摸我的頭,“以後我們互相照顧吧。”
我心臟停擺。
“兩位師徒情如母子,豈可妄亂倫常。”曾國歌突然出聲,立刻引來四道目光的熱切掃射。
我死命點頭。曾大爺,你這一棒子打得太及時了。
赫錦沉默了下,“我爹孃雖不是她所殺,到底也與她脫不了干係,我若認她為師,爹孃泉下有知,恐怕也不會心安。”
沒錯沒錯,咱們一刀兩斷,從此各走各路最好。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何況我雖然喊她師父,卻從未正式拜師。因此她對我雖有教養之德,卻也是償債而已。至今日開始,我與她兩清,已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他說得慢條斯理。
我心飛揚。悟空,你大徹大悟,離得證大道不遠矣!
“既然如此,她未嫁,我未娶,結為夫婦,理所當然。”
他話音剛落,我噗得噴出一口鮮血。車子不是這麼轉彎的,在這之前要先減速的,不然是會漂移的。
他臉色一變,扶住我的肩膀,“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我猛地扯過他的頸項,匐在他耳邊強吸一口氣道:“我不嫁!”
他臉上的擔憂慢慢化作莫測高深的陰笑,“恐怕由不得你,炎炎……”
“噢!”我在昏過去之前豎起中指狠狠地鄙視他。居然戳我傷口!
如果說赫錦一個人華麗地佔據我詛咒榜第一至第十名的話,那花花很榮幸地佔據了第十一到第一百這個光榮的戰績。前者受詛咒的含金量高,後者數量龐大,一時倒也不分上下。
我冷靜地看著眼前這張很英氣的國字臉,“你說你是花正紅?”沒想到消腫以後長得這麼像電視劇裡演警察的。
他面色大變,“教……主記得我……我的名字?”
我點點頭,“連生辰八字都記得。”
他害羞道:“這怎麼好意思?”
我道:“不客氣。一般扎小人普遍都要用到的。”
他立刻一副剛吃完大便的模樣,“教主……”
“我對叛徒沒啥好說的,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教主,其實這次的事情,純屬意外。”他隨時要哭出來的模樣,“我沒想到第一次扎,就扎得這麼準。”
“……”我冷眼看他,“難道你還想事先讓我給你演練幾遍?”
“也不是。”他扭捏道,“本來想用刀稍微蹭破點皮作作樣子就算了。”
“那你蹭得真準,整把刀都蹭到皮裡面去了。”
他站在那裡不說話,但眼神老是小心翼翼地瞟過來,弄得我煩了,“你到底想怎麼樣?砍都砍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叫以下犯上,在後悔!”
他搖搖頭,“不以下犯上怎麼叫政變呢?”
“我靠!”我把頭塞進被子裡拒絕和此人通話。
此一塞,就塞了個天昏地暗,等我睡了一大覺後,聽到身邊有個聲音在小聲叫道:“小龍?”
我刷地探出頭,握住小包的手,“同志,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你了!”
小包同志淚眼潸然地看著我,“我以為你拋棄我,又穿了……”
我安慰地拍著他的肩膀,“放心,我會一直一直留在你身邊的。”到底是自己人,關鍵時刻孰高孰低一目瞭然,“這幾天你沒事吧?”
他害羞地搖搖頭,“有花護法照顧我,一切都很好。”
我突然一陣寒意爬上背脊,“你剛才的意思不會是我想的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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