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少爺很少回來,”他頓了頓,“你若是有空,就多去陪陪他。”
我毛骨悚然地看著他瀟灑遠去的背影。為什麼這句話聽著這麼像--
腦滿腸肥的領導對著純情可人的小職員,猥瑣地說:“某某某,你看,今年公司的業績全靠你床上的戰績了,你要好好努力,奮勇殺敵,一定要做到大家筋疲力盡,不留餘力啊!”
生生地打了兩個寒戰。我裹緊衣服,邊回屋邊喃喃道:“多穿點,一定要多穿點。”
由於梅德智的話,我現在在家裡簡直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基本上除了廚房偶爾能見到我鬼祟的衣襬外,其他連跟頭髮絲都揀不到。
我坐在假山的山洞裡,憤怒地撕咬燒雞,讓它在熊熊烈火中得到永生。
“上官姑娘?”某俊男探了半個腦袋進來。
我隨手拿起放在旁邊用來扇風的芭蕉葉擋在身前,“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他嘴角彎了個三八度,又躬腰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哼了一聲,將燒雞的骨頭順手扔了出去,卻沒聽到掉在地上的聲音,大概扔得太遠了。心滿意足地摸摸肚子,躺了下去,幸好從跌那裡搬了幾床被子過來,真是溫暖啊。
頭沾枕頭,很快睡了過去。
夢裡面,我躺在大海上,海面起伏,微波盪漾。我漂啊漂啊漂……砰!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啊!觸礁!
我扶腰坐起來,萬丈陽光將我的兩顆小眼球扎得一疼一疼的。
“女兒,你沒事吧。”跌邊歌邊泣的聲音由遠而近。
我慢悠悠地伸出手,優雅道:“小跌子,扶起哀家。”
渾身突然冒起森森寒意!
我猛地睜大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口裡冒的是哀家而不是寡人?難道……難道我的靈魂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被這具女性身體腐化了?難道……我王小龍就只能做那丟臉的上官**?難道我那鬼哭狼嚎的VIP通道計劃就要灰飛湮滅?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兒,你真的沒事吧?”跌他老人家蹲在我旁邊,很小心很小心地看著我。
我擦了擦噴薄而出的眼淚,拍拍他的肩,“沒事,我還挺得住。”老天,你玩我是吧?我偏讓你看看,到底是你先玩死我,還是我自己先玩死自己!
“上官姑娘確定沒事?”
我猛地打了個冷戰。總覺得這句問話裡似乎包含了不為人知的……怨懟。
慕容俊男正站在我的正後方,笑容璀璨,只是頭上那根……我捶胸頓地,笑不自抑,“這個髮簪……太太太太特別了,你太太太太油菜了……”
卡車司機的嘴角也很抽象地抖動著,我很懷疑如果不是他臉上的麵皮太厚,壓得它喘不了氣的話,他的嘴角能翹到頭頂上去。
“上官姑娘不覺得這根髮簪十分眼熟?”我分明看到慕容俊男頭頂上冒出噌噌的白煙,把那根雞肋撲騰撲騰地蒸煮起來。
我好奇地湊近半張臉,鬥雞了它半天,一拍卡車司機的大腿,叫道:“我認出來了!”
慕容俊男挑眉。
“它就是廚房阿大半個月前在姜家集從一個滿臉麻子的小攤販手上買入,被廚房阿二坐成味道鮮美的烤雞,由廚房阿三送來給……”舌尖頂在牙床上,我含糊地笑起來。
“送來給誰啊?”慕容俊男循循善誘。
我突然瞪住卡車司機,義正詞嚴道:“跌,你這樣隨地亂丟骨頭是不對的,要知道花花草草是吃空氣的,慕容公子是吃肉的。”
慕容俊男忍不住冷哼一聲。
我連忙改口,“慕容公子是吃草的。”
卡車司機面孔又抖啊抖的了,五味雜陳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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