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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勉強笑了笑,心中有個死結,我自己也解不開。
這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一個正是聞人非,另一個似乎是趙拓。
聞人非說:“明日你便率兩千輕騎往周邊縣城調今秋之糧作應急之需。”
趙拓似乎說了什麼,聞人非又道:“好,我便喚她出來。”
說罷門簾一動,他探身進來。
玉娘行了個禮,聞人非對她的出現並沒有表示詫異,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她已說過要來。
聞人非把手中的事物放在矮桌上,對我說道:“趙拓在外面等著見你。”
估計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聞人非限制了趙拓跟我的見面。
我摸了摸懷裡的手帕,出了帳篷。趙拓早已等在一邊,因為怕說話聲被帳篷內的人聽到,他把我拉遠了幾步。
“昨天回去後,丞相沒有責罵你吧?”趙拓問道。
我扯扯嘴角強笑道:“沒有,我把所有錯都往你身上推。”
趙拓故作哀嘆:“難怪今天就要把我調走,小笑笑,不要太想我。”
我哼了一聲。
趙拓又問道:“昨天瘢痕有拓好嗎?”
我把手帕從懷裡掏了出來。“在這裡。”
今天早上我便仔細看過了,玉娘把拓印畫得極其仔細,細小的紋路也畫了出來,攤開來看,這便像是一朵蓮花。
其實應該也只是巧合,剛好胎記長這樣了,方便聯想而已,哪能那麼剛好就是一朵蓮花呢?
“有頭緒嗎?”趙拓問道。
我搖了搖頭。“只是個胎記而已。聽老軍醫的話,說不定還要從這胎記的產生查起。”
“可是軍醫也說了,這種病例他也未曾見過,說不定還要找更高明的大夫。高明的大夫……還是宮裡的御醫強上許多。可惜如今蜀國皇宮你是不能回去了,魏國那邊說不定司馬父子出行也帶著御醫,不過那邊更不可能了。”趙拓說完自己都打了個哈哈。
正說著,便有士兵來催促趙拓。
“我恐怕要離開幾日了,這段時間你還是跟在聞人非身邊安全些,昨天晚上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把你帶去營妓營是我考慮不周到了。”趙拓有些抱歉道。
我擺了擺手笑道:“又不是我獨自一人去,你也陪著我,總不會讓我出事的。”
趙拓一愣,隨即緩緩笑開,點頭道:“那是自然。”
那笑容,不知為何讓我覺得似乎和平時有些不同。
我忽然想起昨夜裡聞人非說的話——他說趙拓喜歡我。
我看著趙拓遠去的背影,覺得……應該不可能吧……
將手帕塞會懷裡放好,我轉身回了營帳。
玉娘還沒走,此時正在給聞人非磨墨。
“……記得那時母親便常教我們唱著南陽小調,只是離鄉太久,許多詞都忘記了,只記得旋律。”玉娘輕輕哼了一段,又笑道,“也不知對不對。”
聞人非微笑道:“旋律是沒錯,詞我卻記得,你若想要,我一會兒抄給你。”
“那便感激不盡了。”玉娘眼睛一亮,笑意愈加真切。
聞人非這時才發現我進來了,轉頭向我看來。“趙拓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看他,又看了看玉娘。
“剛剛玉娘唱得很好聽,聽說是叫南陽小調?原來玉娘和義父是同鄉?”
玉娘笑著說:“何止,其實我與丞相少時便見過幾回,隔著一小段路的距離而已,只是當時沒想到彼此今後的遭遇,更沒想到今日他鄉遇故知。”
“難怪我昨日看你覺得有些面善,聽你的談吐氣度,也和一般人不同,原來是徐先生千金。真沒想到徐先生一家竟會有此遭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