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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練的田正剛端起已經屬於他的漢陽造,僅用兩槍就擊斃一頭性情暴烈的大野豬,吳銘橫端毛瑟手槍興奮不已,可前三槍全部打空,惹得一頭兇性大發的野豬嚎叫著向他疾奔而來。
沒等吳銘端槍瞄準,田正剛準確的一槍打出,疾奔的野豬腦門濺血應聲而倒,豬群驚恐哀嚎四處奔逃,田正剛這才壓上第二個彈橋,整個過程遊刃有餘從容不迫。
豬群中倒下的兩頭大豬全是田正剛打倒的,四十餘米的距離,又處於野豬無法利用瞬間衝擊構成威脅的有利地形,對於手握軍用步槍的田正剛來說,擊斃獵物實在太簡單了。
隨著那頭髮瘋野豬被田正剛獵殺,吳銘也冷靜下來,穩穩端槍瞄準了才射擊,四十多米外兩隻跑得慢的小豬先後被吳銘擊中,另一隻成年公豬中彈掛彩轉身狂逃,清脆的槍聲震盪山谷餘音不絕,到處迴響著野豬淒厲的嚎叫聲。
四天的艱難跋涉餐風露宿,換來短短几分鐘的射獵,獲得豐碩成果,吳銘心裡感慨不已,對狩獵有了深刻認識。
善於總結的吳銘自此才算適應過來,此後的兩夜一天時間裡,兩人又一次經歷了失敗的守候伏擊:用山藤把一隻受傷的小豬綁在開闊地的小樹下,企圖利用小豬的哀叫聲和幾隻死野豬的血腥氣味誘引野狼,可惜最後沒有如願,連狼的影子都沒看到。
田正剛說狼性狡猾,估計槍聲已經驚動野狼,野狼發現危險就會遠遁,加上天氣轉暖小動物都出來覓食了,野狼不缺食物,所以聽到小野豬的慘叫也不會來,要收拾野狼只能等下一次,反正手裡有了威力巨大的漢陽造,不愁打不到野狼,而且初冬季節的狼皮才是最好的。
兩人放棄伏擊野狼,齊心協力把兩頭大野豬和五頭小野豬弄到太金山西麓的坳口,來來回回又耗費一天半時間。
吳銘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此前他一直認為自己吃苦耐勞韌力過人,又在道門潛心苦練了大半年武功,不敢說出類拔萃,至少體質和承受力要比以前強大很多,但與體力變態走山路如履平地的田正剛一比,吳銘才發現自己差的不是一點兩點。
山坳下就是走出群山莽林的山路口,距離田家村四里多路,收拾好一切的吳銘只覺得兩腿發飄,坐下來就再邁不開步子,只能反覆叮囑田正剛記住,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槍是吳道長幫借來的,已經還回去了”,讓他藏好槍再回村裡叫來信得過的幾個兄弟,把豬分割送回村裡,估計鄉親們不會執著追究槍的來由,怎麼說都弄回來上千斤肉,給鄉親們每家送去一兩掛,讓老人和孩子們改善一下生活也是好的,扔掉的話就是造孽了,哪怕吳銘能狠下心,田正剛也不願意。
令田正剛倍感失望的是,吳銘諄諄叮囑完畢,不等田正剛回村叫人就獨自離開了,田正剛知道吳銘性情隨和善沒有架子,更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之所以不願露面,完全是不希望被人發現步槍的秘密。
當夜,田家村酒香四溢一片歡喜,本就記住“吳道長”恩情的田家村人更為感激。
次日天沒亮,田正剛就拿上禮物登上太金山,到了地方看到吳銘剛練完拳,手癢之下竟然和吳銘對練,十幾個來回誰也不敢下狠手,最後竟然打了個旗鼓相當,只不過吳銘身上的腳印要多幾個。
等吳銘氣呼呼地收拾完進入屋內,樂哈哈的田正剛已經端來一木盤溪水和毛巾:“大哥洗把臉吧。”
吳銘見田正剛還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搖搖頭便開起了玩笑:“昨晚老乾叔家的漂亮閨女沒把你灌醉?”
田正剛嘿嘿一笑,放下木盆從背後抽出一雙嶄新的千層底:“大哥,這雙鞋是我娘叫我送來的,別嫌棄。”
吳銘望一眼新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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