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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石壁之前,鬼使神差的坐了下來。
石壁就是普通的岩石,只是稍稍打磨了一下,看起來比較光滑。
劍痕斑駁無比。凌亂異常,大眼看去,就像一團亂糟糟的絲線,找不到頭也找不到尾,給人一種眼花繚亂的衝擊感覺。
而今。丁春秋盤坐在石壁之前,映著月光,仔細的觀察著這幅劍痕烙印。
這一刻,他的眉頭緊皺,雙目好似失去了焦距一般,靜靜的觀望著,耳邊傳來叮咚的山泉流淌之音,頭頂之上一輪彎月高懸當空,灑下濛濛銀輝。
不知多久,丁春秋抬起頭,看了一眼月牙彎月,那月牙般的銀月,在雲霧遮掩之下朦朦朧朧,恍若刀光橫空,又如劍芒沖霄,任你雲遮霧繞,卻是不動如山,清冷的月光,不會有絲毫停滯,依然光芒璀璨。
這一刻的丁春秋,恍若魔怔了一般,眼中乍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精光。
“原來如此!”丁春秋心中頓時一片清明,口中傳出驚喜的聲音。
“這恍若亂麻般的劍痕不過是障眼法,重要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這每一道劍痕是如何形成的!”丁春秋眼中帶著狂喜和激動,在看那紛亂無比的劍痕之時,眼中再無半分煩躁之感。
這些劍痕,只是一個結果,無論你怎麼看,都不可能從這上面參悟出獨孤求敗的武功。
但是這每一道劍痕形成都是有一個過程的,這些東西卻是有跡可循的。
根據劍痕的位置,角度,深淺,或多或少可以反推出當初留下這道劍痕的一劍是如何出手的,以哪個角度出手,又用了多少力氣,這一劍的武道精要又是什麼。
這才是獨孤求敗想要留下的東西,而非是這一片劍痕烙印。
弄清楚了這些東西之後,丁春秋再也沒有半點無法著手的感覺了。
心力一動,那一道道劍痕就像是活了一般,在他心海之中頓時生出了一道舞劍的身影,一招一式,瞬間演練了起來。
隨著明悟劍痕烙印的真相,丁春秋頓時陷入到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恍若頓悟一般,洶湧澎湃的劍氣瞬間從身軀之上綻放而出。
嘩嘩譁……
一道道劍氣,自主流淌,無形劍氣仿若疾風驟雨,橫空綻放,環繞著丁春秋的神奇,或剛烈、或陰柔、或霸道、或凌厲瞬間而動。
就在這時,兩道纖細的人影緩慢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小姐,你慢點,小心臺階!”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雀兒和秀秀。
秀秀從小雙眼便患了眼疾。在八歲的時候就再也看不到東西了。
這些年一直跟獨孤求敗生活在這荒谷之中,從未接觸過外界的生活。
這幾日丁春秋來此,再加上之前救過她的緣故,卻是叫秀秀整個人也開朗了不少。
這幾日她一直帶著丁春秋在谷內或是參觀。或是遊覽,或是談心,雖然丁春秋不想將那些事情告訴秀秀,但心如水晶般單純的秀秀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到丁春秋身上傳來的些許失望和懊惱。
今日晚飯時丁春秋沒吃多少,秀秀擔心他夜間會餓,便是親手做了些糕點叫上雀兒給丁春秋送去。
但是當她去了以後,才發現丁春秋不在屋內。
是以,就叫雀兒帶著自己出來尋找。
呼呼呼……
就在這時,一股勁風瞬間從丁春秋體表之上綻放開來,恍若劍氣一般。猛然朝著四面八方席捲而來。
“丁大哥,是你嗎?”聞聽此聲,秀秀下意識開口喚道。
但是而今丁春秋沉浸在物我兩忘的境界之中,絲毫沒有感應到秀秀的呼叫。
那雀兒看著丁春秋此刻的狀態,心中頓時一驚。怎麼?怎麼會這樣?難道谷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