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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之間有著一抹怨毒的恨意,厚土旗旗主臉上嘲諷更甚,他非常清楚當日花晴重創葵江頻死的場景,暗道,你們四人出手,當場死了兩個,就連你們兩個都身受重創逃了回來,還在這裡說我。
花晴眼中冷光猛然暴漲,叫那厚土旗旗主身子一顫,驚駭的看向她。
花晴冷漠的看著她,寒聲道:“但這不能成為你延誤時機的藉口,丁春秋縱然厲害,但那日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若是那時你趁機出手,黃裳豈會活到今日?說到底,還是你貪生怕死不敢出手,其罪責在你!”
花晴的聲音,就像冬日寒風,叫厚土旗旗主身子一僵。
但他眼中卻是帶著詫異的神色,看著花晴,不屈道:“丁春秋什麼時候死了?花右使你想殺我不妨直說,何故給我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丁春秋早已成名多年,現在更是活的好好的,就在星宿派中,怎麼就被你活活給說死了?”
厚土旗旗主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看著花晴,再無半分膽怯。
花晴被他的憤怒吼聲驚了一下,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光芒,道:“不可能,那丁春秋當日明明被我被我一針穿心了,怎麼可能還活著?你在說謊!”
厚土旗旗主聽聞此言,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花晴,你這個無恥毒婦,就因為當日我反對教主任命你為代教主,你就要這般栽贓陷害,以無中生有的事情除去我。哈哈哈哈,無恥毒婦,你不配做我明教代教主!”
厚土旗旗主心情激盪之下,憤怒的咆哮出聲,看著花晴,破口大罵。
花晴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是看那厚土旗旗主心情激盪不似作假,心中頓時有了一絲懷疑。
但是,那厚土旗旗主的辱罵,卻是叫她心中肝火大動。
咻!
一抹毫芒,破空而去,瞬間便到了那厚土旗旗主身前。
噗!
厚土旗旗主根本來不及反應,繡花針便刺穿了他左臂大穴,沒有血光崩現,但是那厚土旗旗主嘴角卻是露出了悲涼之色。
“徐坤,你以下犯上,藐視本座,念在你多年來也曾立些許功勞份上,饒你一命,今暫且廢你一臂,以作懲戒。若經我查證,丁春秋未死,你罪責難逃,到時休怪本座無情,滾吧!”花晴眼中寒光閃爍,冷聲咆哮出口。
那厚土旗旗主徐坤聽完此言,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一抹略帶冷漠的笑容。
“哈哈哈哈,饒我一命,廢我一臂,花晴,好手段,當真是好手段,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悲愴與冷漠,更多的卻是怨毒和仇恨。
看著對方轉身離去,花晴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寒意。
“來人!”
隨著她一聲令下,頃刻間,光明頂動作了起來。
……
對於光明頂上發生的事情,丁春秋絲毫不知。
就算他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反應,或許會冷笑一聲,道:“不知死活!”
此刻的他,對於花晴葵江,已經沒有之前的忌憚了。
連先天之境的鐘教主都被他跟黃裳所殺,這葵花二人,還有威懾力嗎?
答案是一定的。
而此刻的丁春秋,在經過數日的研究,聖火令上記載的武功,盡數被他鑽研透徹了。
那聖火令神功雖然也屬神功之列,但終究是旁門左道之術,相較於小無相功、北冥神功、少林易筋經等功夫,還是有著些許差別。
而丁春秋本就是一代宗師,一身武功當世少有。
此刻已然領悟到了先天境界的真諦,可以說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站在這樣的高度之上研究這左道之術達至巔峰的聖火令神功,自然事半功倍,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