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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手捏著我的脖子,血就順著我的脖子流下來染溼了我的襯衫,熱的。
我瞬間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推開太宰。
“你有大病吧,我的襯衫是剛買的啊!”我不可置信的望著太宰。
不就是解個異能力debuff嗎?為什麼不能用另外一隻手?!
……哦,另一隻手拿著槍呢。那沒事了。
怎麼可能沒事啊!我的新襯衫已經和麻醉師先生一起寄了啊啊啊啊!
我捏著襯衫的衣領欲哭無淚,只感覺心在滴血,同時還帶著一點心虛。確實,如果我剛剛槍口再向下偏五公分,那麼麻醉師先生就會當場寄掉,太宰根本不會挨那麼一下。
可這事我沒法幹啊,倒不是因為這事犯法,畢竟我這四個月乾的事已經夠我牢底坐穿了。主要還是因為我不想這麼做。
雖然沒什麼的理由阻止我殺人,——殺人什麼的,只要你還留在在港口afia就遲早要做——但是我暫時還不想做。因為不想做,所以沒法幹——就是這麼個說出來都會被他人用無語的眼光看著的普通理由。
此時的我生氣又心虛,畢竟我只是損失了一件襯衫,但太宰是貨真價實的受傷了。
“對不起,是我槍法太爛了,我回去會再練練的。”我向太宰保證道。
天才少年看了我一眼,最終轉身走了,沒對我敷衍的保證做什麼評價。
或許是他習慣了吧。畢竟“下次一定”這類事情每個人最終都會習慣的。
於是我跟上太宰,做他老實的跟班小弟。
其實不太老實,我一直在說話來著。
主要是我壓根不知道我們來幹啥的,現在我很懵。
結果太宰告訴我,我們啥也沒必要乾了,這是個陷阱。
我很震驚,什麼陷阱?
我還沒來著及問下去,太宰就扯著我進了一個掩體後面,然後就從天而降一群持槍大漢對我們進行掃射。
我,我挺冷靜的,因為這事我經歷的太多了,麻木掉了。
我抽出兩幅專業防光鏡,遞給太宰一副,然後扯開閃/光/彈的保險扔了出去。強烈的光線讓整個空間亮如白晝,於是我和太宰順勢轉點了。
有一說一,閃/光/彈真的好用,殺傷力為零,控場力滿點,閉眼都沒用,該瞎全得瞎。
離開敵人的包圍圈後,太宰突然告訴我那些人是故意的,是想請君入甕,活捉他。
“他們要活捉我們?”我很震驚,他們哪裡來的自信啊,想抓天才少年。
“只有我,他們見到你只會直接弄死。”太宰走在前面回答道,“畢竟你沒什麼用。”
雖然他說的是大實話,但就是挺讓人生氣的。
特別是此時我剛從口袋裡拿出繃帶,本來想幫他處理傷口的,現在完全沒那慾望了。
我抬頭盯著太宰,太宰頭都不回一下的。我默默的把繃帶塞回口袋。
雖然他是這麼說了,但他還是一步不停的繼續往內部深入。
我沒有接著問問題了,因為要是真問了他也只會回答一些,“來都來了去看看嘛。”這樣令人窒息的話來敷衍我。
“一會兒我無論做什麼你都不要阻止我。”太宰突然提醒道。
他這麼提醒我是有原因的,過去我和他出任務的時候總是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太宰又總喜歡搞一些作死的騷操作,然後我每次都意識不到,把他撈回來了。好幾次打斷他的陰間安排。然後他就用嚇唬人的聲音對我陰陽怪氣,說我破壞了他的精心安排,害得他不得不做很多後續工作。
最開始我是心虛的,因為不管這種計劃陰間與否,畢竟也是人家的勞動成果,破壞人家的勞動成果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