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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曾一度認為這會是個陰謀,有那麼一瞬間甚至生出了找個由頭一起跟去吧的念頭,但當他真正與禾澤釋之助對視的那一剎那,他覺得他不必去了。
太宰那時或許看穿了禾澤,亦或是沒有。但最終,他選擇相信了他猜測的內容,放任禾澤離開了。
如今,事實證明著他的猜測是對的。
——禾澤確實是一個假裝坦誠的小騙子,他的騙局就是他的坦誠。
所以,太宰不擔心自己的問題得不到解答,只要他依然在行騙,他就會繼續坦誠的講述一切。
“……而且,我剛才就想說了,你其實根本不在意費奧多爾的輸贏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太宰先生接著發問到,摻雜著思考的聲音都放低了些許,“你的跑團遊戲還沒結束,所以,結局到底是什麼呢?”
他很快得到了我的回答。
“——因為太宰先生提供的策略很有道理,邏輯通順,理論上是可實施的。”我回答道,不再靠坐在廢墟的牆壁上,撐著牆瓦從地上站了起來,“虹色金屬很有威懾力,至少在我看來它足夠說服一個不打算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人,這個放在跑團裡叫‘直接鑑定成功’,既然都成功了,我自然要配合太宰先生。”
“至於第二個問題……”
我停頓了片刻,最終在視線上表示了迴避。
“這個,有機會再告訴你吧。”我銜接上剛才的停頓開口說道,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招招手向他告別。
“真的會有這個機會麼?”在我經過太宰先生身側的時候,他開口反問道。
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太宰先生。
“放心,就算沒機會親口說,太宰先生也有機會猜出來的,差不多的。”我稍稍笑了一下,接著回答道。
——這明明差多了。
太宰本來想說些什麼的,可當他與禾澤對視的時候,卻覺得什麼也不必說了。
他們本身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短暫的認識,短暫的衝突,就像兩個奔赴著不同旅途的人恰好在同一個站點遇上,當火車再度到站,接著便只剩漫長的分別了。
“那麼,我就祝禾澤君的跑團遊戲順利結束吧。”最後太宰先生這麼說道。
我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離開了。
——他本來可以問很多話的,但他都沒問。
我有著這樣的認知,併為這樣的認知稍稍高興了一點。
我隨便找了個遠離人群的方向往前走著。危機解除後,在太宰已經主動找過我的情況下,如今的我基本不會再被其他人找上門了。
只要我稍稍再走遠些,會找上我的,只有當初約好了見面的費奧多爾。
阿真帶來的危機解除了。對我個人而言,記憶因為異能力的效用被翻出來攤開的感覺並不好受,但除此之外幾乎就沒什麼影響了。所以,在情緒穩定後,我開始擔心起了另一個影響更大的問題。
——如今迴歸的阿真,還是原裝的那個阿真嗎?
上次的霧區事件結束後,我每天都處於一種不能完全操作阿真的失控感中。
經常性的誤傷友軍都是小問題,有的時候還會捅大簍子,沒被異能特務科盯上嚴密控制起來都是靠著我調查員工作證帶來的保護。還是依靠社長的異能力才逐步調價的正常些的。
現在阿真變成了那麼大、那麼大——的特異點,雖然恢復如常了,但上次也恢復如常了——誰知道會不會變得更敏感影響範圍更大。
太宰先生有人間失格,跟他交流倒是不用擔心什麼,可待會和費奧多爾交流該怎麼辦啊?
我就這麼惴惴不安的糾結著思考著,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一個白頭髮的少年攔住了